虞国此时正值寒冷的冬天,冻的人直冒鼻涕泡泡。
若不是扶渊现在几乎处于‘无法动弹’的地步,他绝对能将这个不识像的妹妹吊起来打!
他素来洁癖甚重。
这件衣裳……脏了。
不仅如此,那一瞬间他甚至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脏了。
“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扶瑜又在他的衣袖上擦了一把鼻涕,而后又挂着满脸的泪水,转过身就一把将温枯抱着。
又开始呜呜呜起来。
“嫂子,我的好嫂子,你一声不吭就走了,可知我哥哥他差点就上西天了!”
“这段时间,可不是我哥哥不来找你,他差点就死了!”
“要不是我纸钱烧的好,我哥他连尸都没法诈!”
她紧紧的抱着温枯,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一时间整个温府都回荡着她的鬼哭狼嚎。
真诚的眼泪啪嗒啪嗒的落在温枯的肩头,全然浸湿。
温枯等她哭了个够,又透过扶瑜的头顶看了扶渊一眼,只见扶渊脸色森冷,大约是想亲手将他这个宝贝妹妹掐死罢。
“嫂子,你真的已经变了心,另嫁他人了吗?”扶瑜哭够了,才终于是舍得松开温枯一点点。
她的手紧紧的抓着温枯的手,十分恳切的问道,“你不要我哥哥了吗?”
温枯,“……”
她面无表情的从扶瑜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来,“你来就是说这些废话的?”
扶瑜,“这是废话吗?你都始乱终弃抛弃我哥了,这哪里是废话!”
“嫂子,我的好嫂子!我哥没了你真的不能活了呀!”扶瑜又去扯住温枯的衣袖,死皮赖脸,“嫂子,你是不是被什么狗东西给逼迫,才另嫁他人的呀?”
“这个世上,除了我哥这样的痴心绝世美男子,又有谁能配得上你!”
她这一番话,扶渊倒是能听。
他收回了想要打死她的那种心,决定让她再多说会儿。
“嫂子,求求你了,不要离开哥哥好不好?这个世上,除了你,别的女人我一概不认的!”扶瑜一边晃着她的衣袖,一边发誓,“你能不能跟那个傻逼狗东西和离了?”
如果不能和离的话,她暗戳戳的去将那狗比东西干掉也是可以的。
温枯,“……”
她又将自己的衣袖扯了回来,指了指大门的方向,“你哥本是有重要的话对我说的。”
扶瑜,“我来的不是时候?”
她扭头看了看自家哥哥的脸……黑的跟锅底似的。
她那不是偷了哥哥的命魂灯,悄悄带在身上,好不容易才找到哥哥的吗?
这一个激动……谁知道坏了哥哥的好事。
她立即闭了嘴,一跃而起直接跳到了门外。
“那你们先聊,我去找温姐姐讨口水喝。”
话落,直接‘砰’的一声将门关的紧紧的,严丝合缝的那种。
门风吹进来,吹的悟道树的叶子动了动。
好在温枯一早就贴了符,有那符在,悟道树里的宝宝不会受到外界的任何干扰。
此刻,温枯又才看向扶渊,“你刚刚想与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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