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冥主眼疾手快,当场祭出自己的锤子,一锤子就挥了出去。
“铛!”
锤子与夜寒的掌心撞在一起,竟是发出一声巨响来。
锤子下的黑雾四处飞散,像是在他的身后凝成了一道狼影。
“动手动脚做什么?本王的母上也是你的脏爪子能碰的?”
小冥主很生气,小手捏紧了锤子,骨节咔擦作响。
方才见过了夜寒的魂,他才不想让这么个脏东西碰温枯半分。
即便是温枯的傀儡也不行!
那就是玷污!妥妥的玷污!
一旁的扶箐被无视了个彻底,她尴尬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夜寒怎么突然就对一个冥界大的女人这么上心。
他是对每个能入眼的女人……都这么上心吗?
夜寒没想到,这小屁孩一锤子倒是厉害。
他的掌心微微发麻,被那锤子震的。
目光却至始至终没从傀儡上挪开半步。
越看越不对劲,他都快要与小冥主打起来了,身为冥主的母亲,她却是半个字都不说的?
那一刻,夜寒能想到的,可不是哑巴。
袖下等的手握成了拳,他面色森冷,只问到小冥主,“她可真是你娘亲么?”
小冥主朝他翻了个大白眼,“不是本王的娘,难道是你的?”
“哦,如果你非要跪在地上磕头认娘,或许本王母上念在你这般欠缺母爱的份上,免为其难收你这么个狗儿子!”
小冥主的心口起伏着,他讨厌夜寒,异常的讨厌。
“哦,还得告诉你,我们家喂狗的,是屎。”
“若是入了我家门,我们一定拿最新鲜的屎粑粑来招待你。”
夜寒脸色铁青,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割了他的舌头。
不说话会死!
母爱两个字,更是扎到他的心底去了。
他深吸一口气,理智告诉自己,不得在天宫随意生事。
旁人见到他欺负一个小孩,也不是什么好事。
“王上,时间很晚了,迎帝宴怕都已经开始了。”扶箐终于在旁边小声提醒,她不愿意夜寒再多看那个冥界的女子,怕他真的生了心思,将人留在身边。
再者……那女子不是被什么白帝看上了吗?
若然夜寒与白帝争女人……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的。
扶箐话落,终听得那傀儡冷笑一声,“还不去赴宴,是真要给我当狗儿子了?”
那神情,满满的嘲讽,生动极了。
半分都瞧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
“吾儿说了,我讨厌男人,你若不愿给我当狗儿子,就离我远些。”
傀儡眸光甚冷,她是温枯制出来的,可算是相当于温枯的分身,一言一行自是以温枯为标准的。
听此,夜寒也终是冷冷一笑,“天宫这地方,可不是藏污纳垢之地,姑娘可得小心……引火自焚。”
话落,他也不再纠缠,带着扶箐直朝紫微殿而去,只是临走前,还回头深深的看了那傀儡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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