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调查了半天，连璃云的手机号码都查不到。
A国。
“Shit!”
“华夏这帮人倒是藏得挺深。”
一个A国官员直接砸了桌子，瓷器碎了一地。
“委员长您看看这一篇论文。”说话的是这位官员的助理，肩膀还有些畏惧地往后缩，手里拿着一篇论文。
发表于华夏国的某一篇杂志。
关于“four-colour problem”，作者Mingzhe Li。
委员长双眸眯了眯，伸手接过来，眸色倏然变得有些古怪，“这篇论文是怎么回事儿？”
他在A国地位这么高，一方面是委员长的身份，还有另一个重要的方面，他是A国数学研究院的研究员。
璃云的论文，他在IMM上已经看过。
用一个词来形容，精彩绝伦。
所以印象极为深刻。
而眼前的这边论文，和璃云的那篇竟然有七分相像。
尤其是中间这部分，关键的证明步骤，有一部分几乎是一模一样。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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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巧合，那么肯定有一个人抄袭。
如果按照先来后到，无疑是璃云抄袭。
委员长的眸子沉了沉。
助理恭恭敬敬地回答道：“Mingzhe Li的论文是我们无意中发现的，很奇怪，这篇论文同样是华夏国人写的，发表于华夏国的核心期刊，并且发表的时间更早。”
“很好。”委员长双手搭在混乱不堪的桌子上，忽然笑了，“将对比图放出去，让华夏国乱上一乱。”
助理下去处理，犹豫了一下，还是多问了一嘴，“那如果是华夏国的那位院士抄袭，那挖人的事情？”
“人自然是要挖的。”委员长的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
委员长在助理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助理醍醐灌顶，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