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天快亮时,景宁有些茫然的睁开眼,看着黑漆漆的四周,一时还有些分不清这是御景苑还是公司。
男人清浅的呼吸缠绕在颈侧,湿润的痒意让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抓。
“醒了?”
厉霆御微微松开禁锢着她的双手,动了动僵硬的四肢。
当初为着景宁特意定做用于休息的沙发,过于软和与狭窄,根本容不下他高大的身躯,这一晚睡得好不憋屈。
景宁蹬了蹬腿,翻身趴到他身上,重重的捏了捏他的面皮,“你昨天太过分了,我现在浑身都疼。”
这小白眼狼……
厉霆御揽着她的腰身,低低的笑了一声,也不反驳。
“所以,我今天能旷一天工吗?”
“景老板辛苦了,旷工也是情理之中。”
厉霆御忍着笑,大掌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故作正经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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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缠绵悱恻着,另一边的旻言正焦急的冒着火泡,一遍一遍拨打着电话,那边却总是提示着关机。
郎岑像个门神一样守在办公室门口,神色自若的看着一旁不断踱步的同事,呃,前同事。
“郎岑,你快让我进去,公司真的有急事!”
“你确定?BOSS的吩咐我可不敢轻易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