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小丫头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老乐师踱着四方步，慢悠悠走到林楚楚面前，林楚楚抬眼看了一眼老乐师没有吭声。
看着面无表情的林楚楚，老乐师微微一笑。
“关心，担心，本是人之常情，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老乐师也抬头看向窗外残月。
冬季的夜空给人以萧索，无端让人心情压抑。
“不是不好承认，只是认为担心没有意义。”林楚楚声音平淡的回道。
“是啊，对于未知的事情，担心本就是没有意义的，哪像我即便是担心也不知道该担心谁，天地之大独留我一人孤寂。”
老乐师声音有些沉重，语气幽幽。
换作往日林楚楚肯定会牙尖嘴利的回过去，可今天他实在没有这个兴趣。
“难道老先生就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就要让天下百姓生灵涂炭吗？”
半晌，林楚楚突然开口，直接剑指京城爆破。
“混账！什么叫天下百姓生灵涂炭，难道说我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不应该吗？”老乐师是面色一沉，转身对林楚楚怒喝：“你们巧取豪夺，还不允许我反抗吗？”
“朝代更迭本就是无可奈何之事。更何况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你们让百姓安居乐业，又怎么会有反贼？战场上一条条无辜士兵的生命，难道不是他们出于无奈的反抗吗？”
林楚楚心情不好，话语越来越尖锐。
老乐师着实被林楚楚气的不行，指向林楚楚的手止不住颤抖。
“你……你……”
说了半天的你，没有下言，林楚楚毫不示弱，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