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烟想着，要不要挣扎。
他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了。
耳边传来他蛊惑人心的音色，“烟烟，我之前有一只兽宠。“
“……嗯？”
封楚看着她的脸，眯了眯眼，“我每天都要抱着它睡觉，它和你很像。”
“魔头大人，你的兽宠是什么品种？”
“是只幼年的白毛猪。”
“……我像猪？”
“它是只低阶玄兽，和你一样，是个小废物，要不是被我捡到，早已被其他野兽分食。”
封楚说完，拉起她的一只手。
再次探测她体内的力量。
没有一丝玄力。
还不如那只猪。
南晚烟颤了一下，“魔头大人，骂我就骂我，别动手……”
封楚勾唇，冰冷的指尖捏着她的手腕。
“烟烟，我的兽宠被你们南家给弄死了，我正想杀个南家人，好好祭奠它。”
“……”
南晚烟感受到他的气息森冷，想起了关于魔头封楚的传闻。
传说他修炼魔功，杀人如麻。
吸走了自己全族上下，数百人的修为。
当初的东州第一世家——封家，就消亡在他这个封家少主的手里……
“烟烟，你说我该把你切成几片，才好喂我的兽宠？”
冰冷的耳语，让南晚烟抽回了神。
“魔头大人……你的兽宠不是已经死了？”
“我会再找一只新的。”
南晚烟收回自己的手，缩了起来。
“大人，兽死不能复生，更何况人死也不能，一命偿一兽，这多少对我有点儿不公平……”
封楚摸着她的脑袋。
“别害怕，我暂时不会杀你。”
“谢……”
“毕竟，我还没找到新的兽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