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帮我评评理!我好心把儿子送到他们家,帮他们做点事儿,没想到就被人打成了这样!”
周燕菊站在一大帮人中央,哭得十分凄惨。
一旁跟来的亲戚们,都是听说了宋家有便宜可占,才愿意跟过来的。
如今周燕菊一哭,他们马上积极地附和。
“太过分了!”
“就是!有钱有势就能欺负人了么!”
“总得给赵家少爷赔偿!”
陈叔马上叫司机去接了沈家,把沈曼曼给接过来。
周姨妈一听,立刻阴阳怪气地嚷嚷道:“那女人不是早就离开宋家了?请她过来作甚!”
语罢,又让自己带来的人去围堵住陈叔。
“你们家少爷不在,管事儿的就是你吧!
我儿子如今人躺在医院,路都走不了,吃饭也得要人喂!医生都说怕会落下病根!
哎哟,他年纪轻轻,怎就这么命苦!”
周燕菊嚎啕大哭后,身旁的亲戚马上对陈叔指指点点。
“宋家主人不在,你个恶奴,竟敢纵容底下的人伤天害理!”
“赵公子一个读书人,手脚都不能动了,没个一年半载都写不了文章!”
“你们宋家有钱!总得拿几千银元赔偿他们赵家!”
陈叔站在他们的围困之中,面不改色地看向周燕菊。
“周姨妈,赵公子可是你非要求少爷留下来的,少爷念老太太和您是姊妹,才给赵公子一个机会。
赵公子被人打,是之前在港口做事的那帮人干的,如今他们已经离开,这怎么就成了宋家的错?”
周燕菊:“那也曾是你手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