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警局局长的魏池平,此时凝眉看着自己的夫人月珠,不同意道:
“那沈小姐,可是宋世寒唯一亲信的人!若是对她下手,等宋世寒晋升回来,惨的可是我!”
“他不是都快没命了么!?”月珠痛恨地看着这个没出息的男人。
她指尖在他肥短的胳膊上用力抓紧,眉目间闪过狰狞。
“你若不帮我,那肚子里的孩子不要也罢!像你这样没用的爹,他生下来也要和我一样遭人欺负!”
魏池平被她阴毒而认真的脸吓一跳,“别对孩子下手!沈曼曼人我们杀不得,虐待也不成……”
月珠冷笑,“那你去给她下药!那些军队不都回来了么?你把她丢到城西人最多的驻地去!”
魏池平心里一个哆嗦,从来没想到过,面前这个娇滴滴的女人心竟如此可怕。
“那……她的清白不就尽毁了么?”
几近癫狂的月珠站起来,搂住了他,靠在他的胸口撒娇般道:
“那样最好,即便宋世寒有命活着回来,瞧见她都脏成那样了,厌恶都来不及,更别说替她报复我们……”
……
宴会还在继续。
沈曼曼收拾了一下心情之后,继续在大厅站了一会儿。
迎面来了几个年纪和她相仿的女人,说着如之前一般的奉承话。
夜里七点钟。
她便和郑子媛、容尧打了声招呼,提前离场了。
大概是因为心理上的不适,让她身体也跟着产生了反应,头痛、视线眩晕。
她走出督军府大门时,身上忘了裹狐裘外套,竟然也不觉得太冷。
冬夜的寒风吹拂过身上,只有刺痛,冷意和身体里无端的燥热相抵了。
一般的发烧都不至于这么猛烈。
沈曼曼还在意识不清间疑惑时,面前已经停了一辆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