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盼盼无辜地眨着眼,“奶,盼盼可不敢那么说。”
“不敢那么说,却是那么想的!”花老太太气的脑瓜仁疼。
果然这个家的搅家精就是这个孙女,自打她出生后,家里的日子没有几天让她舒坦的。
花老太太四下寻找,想要找到扫帚打花盼盼一顿出气,可这不是好田村的家里,之前打扫院子用的扫帚也是从安家借的,花致远想着闲时自个儿扎一把,也就没来得及买。
花老太太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刚好瞧见墙边放着挑米线桶用的扁担,操起来就要追着花盼盼打。
花盼盼当时只是痛快痛快嘴,替章琴出口气,没想到老太太在家没事儿就追着她打,在外面也还是这习惯,为免章琴被打到,只能往别处去躲。
章琴却是吓了一跳,从前花老太太拿扫帚追打花盼盼,但因院子大,花盼盼跑的快,而扫帚打人虽疼,可到底疼的有限,也不怎么能伤到人,她也就不大拦着,只是让花盼盼跑的快些。
但这个租来的院子小,扁担抡开了整座院子躲到哪里都打得着。何况扁担是硬木的,那打在身上疼就算了,若是打在头上还有个好?
何况花盼盼也七岁了,姑娘家总还是要脸的,传出去顽劣挨打的名声可不好。
章琴吓得过来拦,“娘,娘,盼盼年纪还小,说话口无遮拦,我罚她跪下赔罪,你就饶过她这回吧。”
花老太太冷哼,“她口无遮拦还不是你这个做娘的教的?你定是怪我害你没了奶水,心里不知怎么盼着我这老太太死了算了。还你罚她给我下跪认错?难道我这做奶奶的教训她都教训不得了?”
章琴摇头,“娘,媳妇没那意思,也从未在孩子面前说过娘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