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泼妇才不会管,再说,她就真上街了,那泼货你敢骂?”
“不敢不敢,都说了是泼货,谁骂得过?我可不想自取其辱,平常在心里骂骂也就算了。”
婆子只觉面皮上臊得慌,原本还觉得站在这里假借卖茶楼一事给老爷难堪是受了夫人的重用,如今再听这些笑声,就想到刚刚发生了那些事情都已传开,她之前当成美差的差事,却是被人放在火上炙烤啊。
婆子恼道:“牙尖嘴利的小娃娃,我不与你们争辩,你们是真心想买铺子,还是就为了看个热闹?”
花致远道:“既然过来向你打听价,自然是真心要买。”
婆子伸出两根手指,“我家要价两千两,有钱就谈,没钱就滚!”
花致远脸色僵了下,他身上虽没有两千两,但家里有。可这一间茶楼哪就值两千两了?明显是这婆子故意刁难人,若他嫌贵不买,那就得灰溜溜地走人,还要听她口出嘲讽。
可若是拿出两千两,就是对面那间仙来酒家三层楼,当初也才要两千两,还附带两个庄子。
虽其中有黄贺秋与裴越的交情在,但价也不会差太多,不要庄子仙来酒家两千两也足够了。
只是不知是这婆子自作主张,还是她家的夫人就是要这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