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闷闷的。
可是元昭昭却清晰的感知到她的忧伤，“怎么了？”
“老祖宗。”妙意的眼里荡着哀伤涟漪，一阵一阵的蔓延到她的心里，手上动作也停了。
蔓延氤氲着委屈，扁着嘴看着元昭昭。
“嗯？”元昭昭轻声应着。
“老祖宗，不管您是什么身份，您都是妙意的老祖宗。”
她的眼中，一滴泪滑落，恰好落在元昭昭放在腿边的手背上。
她的泪炙热滚烫，元昭昭只觉得手背上一阵灼热，心里更是慌乱了一息。
“他们都没良心。”妙意想到那些没到场的仙君，悲从中来，“明明老祖宗您是创世老祖，没有您就没有神族、没有仙族，没有其他三界...”
“如今就因为老祖宗的身份，就...”她吸着鼻子，不忍将事情告诉元昭昭。
元昭昭轻轻叹息，她抬手，轻揉妙意的发顶，“你可是仙君呐，这眼泪精贵着呢。”
“那些人...”她眯着眼，眸里射出寒光。
妙意仙君抽了抽秀鼻，就着袖子将眼泪擦掉，“那些人一定是被魔尊许了什么好处。”
她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毕竟魔尊的目的是为了一统六界，若是成功了，那些仙君都有功劳，届时定不会只做一个小小的仙君。
元昭昭静静的看着妙意的情绪从激动到平和，若有所思。
妙意再次替她捏腿，将九重天上的情况一一告知元昭昭。
“老祖宗，听说...”妙意面露八卦，“老祖宗心悦那位夜公子？”
元昭昭蹙眉，突然有些局促，她...她好像不排斥这种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