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庄沉思后,说道:“赵山刘瑶看起来都无甚破绽,关键还在那小贩身上。”
赵雷拍了拍邵庄的背,说道:“兄弟,你这话说和没说有甚两样?”
王昭想了想说道:“我与刘瑶都来自南陆,也算相识。我知道她在南陆时,小小年纪便以稳重知礼出名。在宗门时,也是安静知礼的一个人。”
王花花看向王昭,问道:“这么说,刘瑶是个好人了?”
王昭沉默了一会儿,回道:“非也,要知道一个人的假面越完美,她背后所隐藏就越深不可测。”
“更何况她说她劝赵山上进,这劝也要讲究一个度,过了度,其实就是教唆。”
王花花赞同地点点头,对王昭说道:“那她其不是很可怕?”
李潮回道:“刘瑶儿时曾给我一方帕子包扎伤口,我洗净归还,却在无意间撞见她嫌恶地将帕子剪碎,口中暗骂我是泥腿子。此后,我便疏远了她。可见,她心术不正,台上的什么遵祖训都是不可信的。”
王花花听到此话,跳了脚,说道:“她才泥腿子呢,修仙界以强为尊,李潮你比她尊贵多了!”
刚刚还口若悬河的少年耳朵悄悄地红了,他向自己心爱的少女,回了一声:“谢谢。”
前去捉拿小贩的众弟子此时正好回来了。
一名弟子走到台前,将一封信承上。
他说道:“那名小贩早在三日前就离开了,走时他托人给宗门留了一封信。”
容真将信展开,略一施法,信中的字都化作金字,浮于空中,众人都看了个分明。
信中曰:吾在越国京都等汝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