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时,轮到黑刃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别说此刻黑刃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下来,就连我自己,一个当事人,我都以为不是真的。
可当我接触到这个恐怖、干巴、长着獠牙的婴孩之后,有一段封尘住的记忆,竟然回来了。
难怪秦广王玄冥让我来这里找蛊王,他早就知道了我的这段过去。
我想救救这个孩子,也只有蛊王可以救它。
我轻轻地抱起了放在祭坛之上的这个婴孩,流着泪对它说道:“对不起,妈妈来晚了。”
它似乎能听懂我说的话,停下了吮吸我手指的动作,地笑了起来。
阿簪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我们母子相聚。片刻后,阿簪才对我说道:“对不起,这几百年来,我没能守住蛊王,只能把蛊王的蛊虫留存在了这里。”
我是洛晴,又不仅仅是洛晴。我能听懂阿簪在说什么,却也不是太明白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座墓穴是苗族禁地不错。但墓穴里,并非埋葬的是苗王。这个墓穴的修建者,正是统治了单纯的老侗苗寨族人数百年的苗王和巫师。而墓穴,只不过是为了克制住我,或者说是数百年前在这里被处死的“我”,不要向他们进行报复罢了。
墓穴里的壁画,是真的。
那个被施以极刑、生生破腹,取出遗腹子的女子,叫做洛舞,苗族圣女,蛊王传人。也就是数百年前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