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清原一司一脸的不敢置信,“不可能这样的啊!”
“一司先生,我想你是电视剧或是电影看多了。如果你能狠下心将手指头全部剁掉,或许就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当然,你也没有机会这样了。”
说着,川西木癸将手铐铐在了对方手上,将其带走。
作恶之人,大多数都不会坦然面对,存有侥幸心理,甚至有的会想法设法逃脱法律的制裁。殊不知,在他选择踏入深渊的那一刻,恶魔已经在身后凝视着他,一点点地将他吞噬。
无论是清原一水,还是清原一司,亦或者是清原制药,都逃脱不了的。
“清原制药股价暴跌,现已成为了垃圾股......”
青海川棠伸了个懒腰,将电视关闭。
一切,都只是自食其果罢了。
同天,鹤田郊立医院附近的井盖中,发现了一具男尸。
目击者是医院的一名清洁工。因为十年间难得才清洁一次,所以平时都是绕开的,根本没有发现。
而这,也是他十年来,第一次开始井盖。
尸体全身已经尸蜡化。
外表无异常,根据牙齿状态和胯骨宽度,应该是10代。指甲中残留着血液,很可能是凶手的。
肋骨骨折,肝脏破裂。根据CT显示,全身粉碎没有完整的骨头。生前受团体殴打或遭多次暴打。
最终,法医给出的鉴定结果为:十年。
十年前,城川高中失踪案中的那名学生,名为高柳武太。
报案人,是他的弟弟高柳浩章。
“这个案子,我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俩兄弟是父亲因为杀人入狱,母亲离世的早,只剩下了他们兄弟二人被送入孤儿院中。后来上学,哥哥常常因为这件事遭受欺负,可惜这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如果能够早些知道阻止的话,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悲剧发生了......”
说完之后,目暮十三叹了口气。
做警察就是如此,总会面临太多的无奈。
目暮十三看着资料自言自语着:“长谷荣?似乎就是之前欺负他的人了。没想到,长大后竟然在鹤田郊立医院工作。难道......”
十年后的今天,长谷荣23岁。他还有一个弟弟,名为长谷砾。
高柳武太失踪案时,都曾接受过警方的询问。
“川西,立马和我去鹤田郊立医院一趟!”
警方公布消息没多久,网上就掀起了一片激烈的探讨。
恐惧、害怕,亦或者是表示同情。
一天后,青海川棠的社交主页突然收到了一条私信。
“我是未优的爸爸,你有见到未优吗?她有三天没回家,我从昨天开始就联系不上她了。”
头像是一个看上去年轻漂亮的女孩,名为桑原未优。
青海川棠与她并不算太熟识,只是恰巧加了同一个绘画论坛,简单聊过几句。
犹豫了一下后,青海川棠回复道:“或许,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可以见面详谈。”
在2016年时,日本警察局曾做过统计,在一年内向全国警察局提交的关于10代到20代年轻人的失踪申报,大约有三万三千多人。
70%多人能在一周以内找到,还有超过22%的人,则要花费一个月以上、一年以上,甚至再也找不到。
三天没有回家,直至昨天才开始无法联系上对方。很可能已经......但也不代表,没有一线生机。
“如果可以的话,今天下午2点,波洛咖啡店,可以吗?黑色外套。”
而现在,时间是12点42分。
青海川棠自然是同意了。
桑原未优,是个怎样的人呢?
很喜欢画画,喜欢附和对方、撒一些谎言,以便能让自己融入集体中。
至少从论坛群中的发言,暂时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
桑原佑晃,未优的父亲,曾是一名法医。
因为工作太忙的缘故,自己妻子临走前最后一面都没见上,女儿也因此记恨上了他,父女之间的相处模式,逐渐走向了边缘化。
三天前,未优说自己去朋友家睡觉。
一天前,学校找到了他,称未优的出勤率太低,而且有好几天都没来学校。
走出校门后,桑原佑晃给女儿发了短信,得到了回复,让他不要担心,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今日,桑原佑晃因着实担忧女儿,便进入了她的房间,找到了她锁在抽屉中的笔记本电脑。
通过残留的社交记录,逐个发消息询问,是否有见到自己的女儿,或者能否提供相关的线索。
但消息,大多都是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