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路劭心中却有不祥的预感,“娘,今天这件事恐怕要遭,我看那个女学生家里恐怕是个干部,说不准真的会有人来调查。”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迫切要把路竹弄回来的原因所在。
如果路竹在家,他们算起来也不是苛待孩子。
就说这些钱要留给她上大学花,当年的事自然也都烂在家里,调查不出什么。
可路竹在外面,算账的时候自然能算的一清二楚,他们当初的事情肯定瞒不住。
路老太还想多骂两句,可看儿子的表情不对劲,也心下一慌。
“啥?那咋办,可再怎么说死的也是我儿子,我是他娘,那个钱难道不该我拿着?”
路大伯知道他娘一向没文化,和她说没用,只自己沉吟着想办法。
“路竹这边肯定是没办法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看她将咱们是恨得透透的。”
“她咋不被车撞死,被撞死倒好了。”路老太恶毒地诅咒着。
路劭倒也希望这样,可他没有买凶杀人的勇气,而且在这关头估计已经有人盯上了,要是做什么手脚肯定会被发现。
他想了一会,“咱们不如从章贞芳下手。”
路老太嫌弃道:“那个下贱玩意,我不想见她,养出这么个畜生女儿。”
路劭却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不错。
和刺猬似的路竹不同,章贞芳性格软弱又好拿捏,不然当初也不会乖乖地被赶出去。
路劭胸有成竹道:“没事娘,明天你在家休息,我去找她。”
路老太嘀嘀咕咕,“你不会让她也一起回来吧,我可不同意。”
“她要是不回来,路竹也不会回来,当年的事肯定会暴露。”
听儿子这么说,路老太才不情不愿道:“那就让她睡西面的杂物间,等事情了结了再让她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