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戚明全身僵硬,双手举过头顶。
整个人呈现大字型,顶住脚下盛开到极致又准备收拢的花瓣。
他有种预感,当花瓣完全收拢后,自己会被吞到不知道什么地方。
恐怕这条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就知道彦斯年是个混账,提供的情报竟然不完全。
当然于梦语手里有这样逆天的药物,就算任谁来也不可能想到。
但宫戚明就是要怪彦斯年。
反正绝对不是自己粗心大意又好大喜功的原因。
都是彦斯年这个狗逼!
于梦语半蹲在宫戚明眼前,看着撑开花瓣的男人,脸上满是恶意。
“你不是很爱说话吗?那我就专程留着你的头和你这张嘴,等我用刀一点点割下你的肉,希望你的惨叫声不会让我失望。”
于梦语用灵气化成的刀锋锐无比,缓慢地朝宫戚明的脖子捅来。
她要先隔断他的动脉,让这个该死的男人尝一尝血如泉涌的滋味。
修道之人生命力顽强,这只会让他痛苦而不会彻底死去。
这是于梦语给他准备的第一步。
“想听哥声音的人多了,知道我出场费多少吗?就你这种秃头少女能付得起吗?真是丑人多做怪。”
没想到宫戚明死到临头竟然还嘴硬,于梦语嗤笑一声,刀尖越来越近。
“喂,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一直都在说废话吧?”
宫戚明的脸上倏尔露出一丝笑容。
于梦语猛的发现四肢一痛,就像被穿了吊线的人偶。
身体陡然间超脱掌控。
手中用灵气化成的尖刀距离宫戚明的脖子只有不到两厘米的距离,却再也无法寸进。
“你看看四周。”
宫戚明好心给她解惑,于梦语艰难地转动脖子。
地上——
是头发。
于梦语的头发。
但从断裂以后,再也无法被于梦语所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