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太胖了,浑身上下都是肉嘟嘟的,没有南惜音那种常年跟着梅优情在冷宫里种菜的体格,可以一会儿就跑得没影。
后颈冷不丁的被南墨城揪住,南墨城还没说话,南颂就吓得哇哇大哭。
南墨城:“…………”
他还一个字都没说,怎么就开始哭上了。
实则心里在寻思,这是谁?
想着便也问了出来,“你是谁?”
哇………
南颂哭得比南惜音还委屈,他每天起早贪黑的去给南墨城请安。
父皇每次都冷着脸,不理他,不看他就算了,现在居然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南墨城是真心不知道,左右不是他儿子,就算是,他也不会在意。
每天早上请安的,至少有三四十个皇子,他哪记得住谁是谁啊。
被这哭声吵得有点头疼,昨夜又一宿没睡,南墨城放开南颂。
南颂这次不是逃跑,而是伤心欲绝的离开了。
那小小的身影弯着腰,凄凉的背影,沧桑的步伐。
南墨城:“…………”
朕做了什么?
围观的宫女太监,早在南墨城来的时候,便各自散开了。
此时南墨城身边没什么人,隐卫江逸落在南墨城身边,恭恭敬敬的跪着解释。
“皇上,这是十七皇子,南颂。”
“嗯。”南墨城点了下头,又问道,“谁的种。”
江逸抖了抖,腿脚打颤,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瞬间从头上滴落。
“你的?”
“是。”
江逸一个是字回得很心虚,他们做隐卫的,真是有苦难言。
不但要保护皇上的安全,连房事都要代行,还不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