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说,你不应该承担责任喽!”曾云风笑了笑但是言语冰寒地道。
“不是,云庄主我.....我.....我不是这意思!”邓奥荣对上曾云风凌厉的寒芒惶恐地摆着手说道。
“劫财不留命,留命不留寨,清风山庄的规矩,你们黄河水寨应该听过吧,估计你手上也少不了清风山庄人的血吧!”曾云风笑着探头凑到到邓奥荣的耳朵边上私语说。
“云庄主饶命啊,我们也是被逼的啊!饶命,饶命啊!”邓奥荣疯狂的磕头如同捣蒜惶恐地道。
曾云风没有说话缓缓闭上了眼。
一道寒芒闪过,邓奥荣的头颅从脖子滑落了下来,鲜血从脖颈泚出,流了一地,若然一副寒梅图,旁边的颜厉好似没有拔剑。
“你搞得这么血腥干什么!”曾云风瞪了一眼颜厉,颜厉赶忙低下了头。
“去把金国的黄河水寨重新清洗一遍,我!不想再看见这些渣滓了!”曾云风言语森寒。
“是!”
曾云风一句话抹平了大名府到整个山东路的黄河水寨。
所过之处血流成河,现在整个大金国黄河流域的水匪河寨在曾云风立下的“劫财不留命,留命寨不留”规矩之下瑟瑟发抖,可谓是无人敢违抗他,清风山庄名号依然是让人闻风丧胆。
曾云风知道自己根本没办法让这些水匪都能够善待百姓,只因为这些水匪只要一到了江面之上,抛开众人,胸怀利器,定然是杀心自起,不是请别人吃馄饨,就是请别人吃板面,他早就遭遇过。
曾云风觉得应该让这些水匪河盗头上悬着一把利剑,时刻让他们想到自己给他们定的规矩章程,心中总要有有一份约束,当贼寇也是要有一个框框的,但凡能够减少一点点对百姓的痛苦都是值得的。
而且这些水匪盗贼杀也杀不完,乱世之中总有选择落草的无奈人,今天杀了一波,明天又会来新的一波,贼寇杀不完。
现在的南宋局势复杂,整个中华大地划分成的诸多势力范围,大金、蒙古、西夏、西辽、宋朝、吐蕃、大理这些势力范围犬牙交错、尤其是在这些势力范围的边界的江河流域、可谓是真正的不管地带,有的是不敢管,有的是不想管,既如此,曾云风就来管一管。
而桃花岛上的黄药师经过一年的诸番努力,妻子冯蘅终于有了好消息。
黄药师可谓是喜不自胜,黄药师自己一想到要成为一个好父亲,可是父亲这个岗位,他也是第一次做,黄药师是既紧张又忧虑。
紧张的是,自己这个父亲还不知道能不能做得成,因为自古以来,女人生孩子是个鬼门关,虽然黄药师自己医药方面修为不俗,可是接生孩子还是差的很远。
另一方面,黄药师担心自己能不能做好一个父亲,毕竟这个是黄药师自己的第一次当一个父亲。
“师父,你别急,我已经在江南之地,请了最好的稳婆来到桃花岛,为师母安胎接生。”曾云风劝慰道。
“哎呀,你不知道,你还没当过父亲呢。”黄药师说完又是走来走去,焦虑地不行,总觉得还有什么东西没有做好,旁边的冯蘅则是满脸的温柔的看着黄药师。
曾云风对于黄药师的担心,并不是特别的在意。
在这这段时间稳婆一定会让师母安安稳稳的生下小黄蓉。
想到黄蓉,曾云风又想到,既然黄蓉都已经快要出生了,那么估计杨康的故事是不是早就已经开始了,他们现在在哪里?又活得怎么样?
曾云风为此特地来到大金国的首都,金国现在也与原先的辽国一样,渐渐地享受起中原的繁华,原先的雄心也渐渐的消失沉迷在中原的奢靡中。
由此可见,大金的落幕是早已注定的,整个大金的领土是当前与其他势力接触最多的领土。整个领土是一个狭长的土地,他和高丽蒙古西夏,吐蕃,宋朝都接壤。
可以说金国几乎是四战之地,但好在前期金国的武力十分的炫赫,所以镇压了西夏蒙古和高丽,欺负了宋国。
可是现在如果一直这样奢靡下去,按照各个商路所传来的信息情报,他被蒙古吞并的命运几乎是注定的。
曾云风来到金国的首都在赵王府果然遇到了杨铁心的妻子,她现在被完颜洪烈收束在府中,虽然现在还没有成为赵王府的王妃,可是估计也不会远了。
不知道现在他们母子还有没有被全真派的丘处机找到并将杨康收为弟子,不过曾云风决定要提前截胡,以免丘处机误人子弟,又将杨康送入认贼作父的阴谋之中,可是想要杨康能够正常的成长,最好还是能找到他的父亲杨铁心。
曾云风为了在将来的丘处机收徒的过程中顺利截胡,在杨康的身上留下了一个烙印,这个烙印即使是杨康的母亲也不知道。
这个烙印使用海东青的血混合珍珠粉用纯阳内力刺下的一个离龙衔日图,这个图案在平时并不能看见,只有身体炽热之时遇水方能见,这个烙印方便日后曾云风忽悠包惜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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