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风的手指着指高俅的那一艘坐舰道“我们去看一看高俅这厮现在在干什么。”
“是,哥哥。”曾云风和李应的小船,一路向前到了梁山泊一处,到了这里,水都是红的,血水处处皆是红的,有些尸体还在涓涓的往外流着血水,而有些死的早的,尸首已经开始泡的发涨。
高俅此时正在他的坐舰上苦笑不已,他的高字大旗的帅气已经飘在了梁山泊水泊的湖水之中。
四处的湖水里漂的也尽是宋军的毡帽,可是这水中打着赤膊只穿着短裤甚至兜裆布的梁山的水军却也不在少数。
“一将功成万骨枯。一将功成万骨枯啊!”曾云风看着整个梁山泊水泊里的尸首,心中更是不忍,为了和朝廷对抗,付出了多少代价,这时想想,宋江的一些打算其实并不是没有道理。
宋江的这条路就是要梁山的弟兄们把他想的每一种可能性都试探一遍,但这事不可能太完美,因为这些可能性,梁山的弟兄就死的几乎不剩了。
阮小二、阮小七、阮小五等人阮氏兄弟以及李俊童威童猛张顺等人纷纷围着高俅吐着水,高俅,用已经全部湿掉手袖子掩着面孔尴尬且狼狈不堪,他的胡须颤抖着宛若一个浑身打湿的丧家猫。
众人看见柴进的那一刻,纷纷拱手道,“哥哥,高俅这厮我抓到了!”
“别再玩儿他了,把他压到忠义堂去,听宋公明,宋头领还有什么吩咐。”众人听了脸色一僵,从那次李逵事件之后,曾云风再也不称宋江为哥哥。
众人拱手称“是!”
曾云风回到梁山旱寨之后,和众多水军兄弟一起痛饮,在这个时刻去招待高俅这种事情简直不要太令人恶心。
“来,水军兄弟,这一次死伤颇为惨重,但是生者的还是要继续活着,这一碗首先为水军那些战死的兄弟,干!”
众兄弟端起了酒碗高高的举起,撒在了地上。
“我水军从梁山山建寨之日至今,这是第一次大战,却是一战成名,之后,我们不仅要在这梁山泊的水寨之中,还要去江里,去海上,去这这广袤的世界的每一个地方,来这一碗酒,敬我们自己!”
曾云风说完端起酒碗,一阵豪饮,众多兄弟也是端起酒碗一阵狂饮。
“哈哈哈哈,痛快,今天啊,谁能帮我喝个半醉,那我就再传一套水下功夫!”
“怎么样!”曾云风高声说道。
阮小七跳到桌子上说“哥哥可是说了,要传一套水下功夫,大家可是要跳帮子上,柴大官人,柴哥哥的名声在外,乃是梁山的酒神呐,一个不行就两个,两个不行就三个,哪怕是车轮战也得把他给我灌翻了,水军兄弟可不能怂!”
阮小七一起哄,众兄弟纷纷向着曾云风敬酒,曾云风也是来者不拒,酒到杯干。
旁边的顾大嫂和孙二娘看着在众人之中饮着酒狂笑,高声吃酒吃肉的柴进有些感叹道“真可惜呀,这样一位豪杰,居然和宋大哥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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