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风搁下了手中的笔说道“这江淮地带,也异常重要,如今朝廷把控盐业,江南方腊也是吃不消。”
“如今我们把控盐场,方腊也不得不向我们低头。”李应抚了抚胡须道。
“这打仗打得两个字,一个是人,一个是粮,可是还有一个字被人经常忽视,那就是盐,没有盐吃,经常身体没有力气,所以,这盐放在谁的手里,谁的军队就有战斗力。”
“青塘地区宋军没有收回来,现在最大的盐场就在江淮地区,只要宋廷把握着江淮地区,他的税收就源源不断。”
“我们也要从这中间掺沙,从中间分润一二,这些豪商巨贾已经吃了这么多年,肥得流油,却是依然贪得无厌,祸害乡里,现在我们掺进一脚,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可是咱们这样是不是容易得罪这些当地的富商。”李应道。
曾云风抬眼看了一眼李应“让他们试试看,正好我们打起替天行道的大旗,缺几个祭旗的人头。”
“日后我们占住梁山水泊把控济州水道,这从南到北的大运河被我们死死掐住,这盐税我们说让他交多少他就得交多少。”曾云风冷冷的说道。
宋朝的盐是官盐,但是这私盐却屡禁不绝,因为很多地方的盐需求旺盛,可依然很多地方都吃不起,但凡是盐田离那些地方远的,当地的盐都是两倍三倍乃至五倍的价格,可那些盐商还频频哄抬物价。
当年曾云风在江淮之地当官的时候,这些盐商他可没少杀,抄家灭族,流放者不计其数,可是后来者却依然络绎不绝。
他最是知晓这些盐商到底干了哪些勾当,这些盐商卖的七八成都不是官府的官盐,也就是说这些税收并没有上缴国库用到民间,而是被这些富商偷税漏税,全部塞进了自己的腰包里。
而且在当地更是横征暴敛,欺霸乡里,逼死人命无数,那些盐场的长工,更是生活凄惨,命运堪忧,在这些盐商底下滚过的无数的白银那都是一条一条的人命。
三日之后。李应兴致冲冲地来到曾云风道“哥哥,梁山宋江等人已经全部撤出梁山泊。”
曾云风脸上闪烁着兴奋,说道“好,既然这些鸠占鹊巢的人已经走了,咱们就直接回到梁山泊,重新打起替天行道的大旗。”
李有些担忧的倒“宋江会不会受到朝廷唆使调转过头来攻打我们!”
曾云风冷哼一声说道“他倒是想,可是这梁山水泊水军尽在我手,靠他手里那三两之人,他上山来当当间谍还可以,想要攻打梁山,那简直是痴人说梦,除非他宋江有能力让大军学王八全部游过来。”
曾云风带着他3000多水军浩浩荡荡地重新回到了梁山,如今的梁山山寨被扒得一空,仅仅剩下没法拆掉的,梁山山寨的木头也都被拆了一大半。
曾云风他们任重而道远,还好,有一点比较完备,那就是忠义堂,基本上这些椅子桌子,包括忠义堂的牌匾都没有拆掉,包括那一杆挂着大旗的旗杆也被立在那里。
曾云风等众多头领包括阮小二阮小七重新回到忠义堂,曾云风看了一眼忠义堂上的牌匾,说道“来人,把这牌匾给我拆下来。”
顿时,有几人上去将忠义堂的牌匾七里咔嚓的拆了下来换上了曾云风带回来的聚义厅牌匾。
外面的旗杆之上又重新挂起了替天行道的杏黄旗,只不过现在的大旗已经换了造型,再也不是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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