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让他们尽力感受草原民族和农耕文明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只有一方真正压过另外一方,才能够真正的享受和平。”
“势均力敌,对于战争的双方来说,那就是一场滔天的灾难。”
“没有经历过痛苦的人,永远也感觉不到和平的来之不易,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人,永远不明白这边境的战士在承受怎样的重担和血泪,没有经历过屈辱的人,也永远不知道尊严是何等的珍贵,没有经历过饥饿的人,更是不会明白他们如今在东京城挥霍的是老百姓的血肉。”
“朝中的这些蠹虫只会坐在自己的家中侃侃而谈,调侃边境的将士,调侃这些为国付出的人,这些人根本不配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和平,也根本不配我们兄弟为他们赴死。”
很快,他们的桌子上上满了酒肉,可是李应的筷子一下也没有动,酒一口也没有喝。
刚刚,曾云风的一番话把他震撼,他从来没有想到他哥哥心里居然是这么想的。
曾云风看着理应并没有喝酒的心情,给他倒了一杯酒,端到他的面前说道“李应,我告诉你一句话,和草原人作战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我们让他们臣服,或者他们让我们死去,没有第二种结果。”
“如果你心中对他们还抱有侥幸,那只有一种结果,那就是等着躺在地里长草!”旁边的曹正李应、燕青、何成甚至于金枝公主都是听得心中一凛,他们都听到了曾云风话语中的寒意。
“对待敌人,我只有像凛冬一样的寒冷,没有其他。”曾云风说完一口干了杯中酒,这样空的杯子对着李应,李应端起了手中的酒杯,也一饮而尽。
“好,今天我们兄弟就在樊楼不醉不归,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大家放开喝酒,桌上的气氛陡然之间就变得热烈起来。”
曾云风酒到杯干,何成、曹正、李应、燕青加上金芝公主几人在内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放开了喝的曾云风喝的樊楼的掌柜满头都是汗。
金樽清酒,流香酒、鹤年贡酒一样一样的酒一批批的上来喝得满桌子都是坛子。
酒酣微醺人尽醉,何其幸福,回到祥福酒楼几人被曾云风扶着睡下,曾云风一人披着黑袍从祥福酒楼走出来到汴水虹桥之上。
外面的灯火通明,曾云风站在桥上看着远处灿烂辉煌灯火,心中却有着说不出的寂寥。
这时,一人突然走到曾云风的旁边看着曾云风,久久没有说话。
曾云风没有转身,眺望着远处的大庆殿方向说道“叫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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