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自去警察局领他回来的。”
男人冷声一哼,那个兄弟站到了他的面前“怎么回事?”男人两眼一瞪。
“我偷东西~~~给哥哥吃,哥哥生病了,也没钱看!”小孩子战战兢兢。
男人眼中露出一抹愧意,拍拍儿子的肩膀说道“这就没关系了,有血性!”
西装革履的男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说道:“你就这么管教孩子的?”
这个男人点点头说道:“小孩子嘛,做错了就要骂,现在做对了就夸吗?”
“神经病!”西装革履的翻了个白眼。
西装革履的男人刚说完,刚刚的那个孩子拿起了凳子就砸向西装革履的男人。
旁边的曾云风也是看得目瞪口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便宜老爹居然是这么管教子女的,难怪自己的这几个兄弟都是行事做派如此类似。
高大的男人一把抓住凳子,冷哼了一声,说道:“你干什么?不管方伯伯怎么对不起爸爸,可他始终是爸爸的好朋友,打他就是打我,说着将凳子扔在了地上。”
“哎,我怎么对不起你呀!”被称作方伯伯的男人无奈问道。
“没有,你,没有!”男人憋气道。
“你说呀!”
高大男人他深吸了两口气,说道:“进新,你不要逼我,你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我拿你当兄弟,谁敢在我面前说你一句不好,我就一拳打死他。”
“我自己绝对不会说你半句坏话,尤其是在我儿子面前总之,你飞黄腾达之后你怎么对我这个三十年的朋友,你自己想一想。”男人说着竟然有些委屈起来。
“我怎么对你啦?”西装男人无奈道。
“你回去好好自我反省一下,我女朋友发高烧,不跟你说了。”回来,说着去找刚刚的玲姐。
西装革履的男人也跟着追了出去,几个孩子面面相觑。
现在的曾云风看到今天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脑子有些乱乱的,他最讨厌的就是处理这种家庭事务纠纷了。
尤其是乱七八糟的家庭事务纠纷,互相说还说不清,可是看着眼前自己这个好像是便宜老爹的男人离开的背影,
曾云风若有所思,这个男人十之八九是一根筋的,而且十分以自我为中心,他自己的理由以及教育孩子的方式以及跟朋友谈话的方式,都透露出了一点,那就是世界都是围着他转的。
想到这里,曾云风不禁有些惆怅,有这样一个老爹以后自己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再加上这几个兄弟,自己以后可算是有的忙了。
这个老爹回来一天,人又不见了,玲姐也带走了,只剩下自己几个孩子。刚刚还有时惧怕和欢喜神色的几个孩子便宜老爹一走又开始纷纷打闹了起来。
曾云风看到这里,真是脑袋发热头发晕,仰倒在床上,盖着被子,静静地思考着些什么,通过这几天的了解,他确定了时间和地点,这里是1972年香江。
接下来两天时间,曾云风总算是认识了自己的这个便宜老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他带着自己兄弟四个人到学校去堵玲姐林姐,要知道玲姐现如今还是一个上着高中的女学生,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便宜老爹内心是怎么想的。
接下来的事情越来越离奇,曾云风也不想描述,他现在所做的事情就是赶快把自己的身体养好,在自己的便宜老爹身边骗吃骗喝。
对于自己的便宜老爹,曾云风有很大的一个恐慌,那就是他迟早会把自己几个兄弟挖个坑埋了。
曾云风对这个世界有一丁点儿模糊的印象,他现在只知道自己的这个父亲叫丁蟹,而丁蟹和方进新两个名字让他对这个世界有一丁点儿模糊的印象,也让他确认这就是一个疯狂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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