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就是在学校的时候打了幼儿园的老师,还把班上几个小朋友给打伤了,我去道过谦,但是后来他又打人了,家长联合会就一致投票要让他退学,不然他们的孩子就一起退学,不去上那个幼儿园,幼儿园也拗不过那么多的家长,所以只好劝退他了。”
白晨曦一边叹气一边说着。
夏桀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似乎听到了夏离和白晨曦的一些对话。
他揉了揉眼睛,脸上是夏离脸上的那种漫不经心和无所谓,还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
“那煞笔老师没收我研制出来的疗伤的药,还说有毒,我也没打她,我只是想抢回来,她自己摔倒的,关劳资屁事。那些小屁孩更不用说了,竟然想玩小爷我的给小动物推拿用的工具,还说是玩具,煞笔玩意。
小爷我那些东西都是救死扶伤的东西,和他们那些智障玩具能相提并论?劳资不给他们玩,他们自己想玩,玩不到就哭,关劳资屁事,全是煞笔。”
夏离听着他用十分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完这些话,有些无奈又觉得有些可笑,当然,最多的是心疼。
白婉茹口口声声说她这个儿子“不争气”,原来夏桀的“不争气”竟然有这样的内情。
“姐知道怎么回事了,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错,但是你好好说话,一口一个劳资,小爷的,煞笔也不要说,你才是个五岁小孩。”
“是啊,我五岁了,又不是三岁小孩。”
夏离:“……”
“好。”她也不管这小家伙了,反正她觉得这些都无伤大雅。
白四爷、周翠兰和白晨曦对夏桀是疼爱得很,哪里舍得说他一句?平时夏桀就这样说过话,他们都没管,这次自然也不会管,反正只要小家伙开心健康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