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候我可是一点都不怂,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虎父无犬子,啊呸,虎闺蜜无怂比。
舒绘听到我大声说话,突然吓得往后缩了一缩,看着我的脸,她突然神色微动,然后眼角挂着泪痕,十分温柔地说道:“简凡,你脸怎么变圆了?”
我:“……”
这是喝醉之后出现幻觉了吗?男女都不分了是吗?
我扶着舒绘,哄着她把外套穿上,然后打车回自己的公寓。
出租车上,舒绘靠着我哭哭啼啼的,一直在说“简凡你别离开我好不好?”“我会乖。我听话。你别走。”“别走……呜呜呜……”
我拍拍她的脸,心疼得不行。
舒绘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居然会为了简凡低声下气到这个地步!
我心里非常不好受,简凡那个狗家伙,别让我活着见到你!
到了小区门口,舒绘忽然要唱歌,还唱得鬼哭狼嚎,能震碎灯泡那种,我险些拉不住,眼看舒绘就要跳进喷泉池玩天女散花,我只好打电话让陆景出来帮忙。
陆景听说是舒绘,直接把电话挂了。
就在我以为他要袖手旁观任我们自生自灭的时候,他拿一点一捆灰色网线,吊着打着石膏的左手就出来了。
路灯下,穿着黑色风衣的身型身影挺拔而俊秀。
美中不足的就是他穿着一双人字拖。
果然,在他试图用网线捆舒绘双手的时候,空手道黑带的舒绘一记高跟鞋踩伤了他的脚!
陆景吃痛地闷哼一声,三下五除二地把舒绘捆了个结结实实!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