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陆景的房间门狠狠pia上!抱着小花就开始追剧。
直到看得眼睛酸痛,我才关了电脑回到床上,身边的舒绘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应该是睡着了。
我关了小夜灯,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想到被陆景当成某人的替身暧昧了那么久,我心里就有种淡淡的失落和委屈。
凭什么?!
凭什么在我身上寻找其他人的影子!
我不好吗?
就算我不好,你也不能这样看轻我!
哎,要怪就怪自己没出息,我要是也有个几亿身家,就可以把加特林那样厚的一捆人民币摔在陆景脸上,然后疯狂地总语言羞辱他!像他的富婆金主们那样!想想都解气!
不管了,努力挣钱!
杨典典,除了成为富婆,你别无出路!
这样安慰完自己,我怀着暴富的雄心壮志睡着了。
第二天,被一阵门铃声吵醒。
我抓起闹钟看了眼,凌晨四点啊我去!
哪个挨千刀的扰人清梦?本富婆正梦到基金暴涨呢!
我披了件外套,走到客厅,弯腰,悄咪咪地从猫眼看去……
来人居然是……简凡!
他还是穿得人模狗样的,一副禁欲系斯文败类样子!只是眼下有淡淡的青色,不知是没休息好还是肾亏了。
看到他我就气不打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