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云凌念叨了一遍这个名字，“是谁？”
“她手下的一个艺人，怎么了？”秦霄看向他。
云凌笑了笑，摇头，“没什么，只是这名字与我认识的一个人一样。”
秦霄挑眉，也没当回事，看像崔元，道：“带我们去出事的地方看看。”
崔元应了一声，忙领着人往训练楼去。
走到花园那里，他指着早上云棠站着的地方，激动地道：“就是这里，飞云小师父刷刷刷的就是几个符咒飞了七八米高，可厉害了。”
秦霄看向云凌。
云凌四周看了看，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摄像头，指着摄像头道：“把那边那个监控的记录调出来，我要看看那个飞云小师父。”
崔元不认识云凌，可他看得出来秦总对这个男人很尊敬，他看了眼秦霄，得到肯定后，让姚全去把录像找来。
三人继续往楼里去，相比于早上，这里已经收拾干净了。
云凌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时，姚全已经拿着监控录像回来了，他把手中的平板递给秦霄，秦霄又递给云凌。
云凌打开视频，看着尼姑打扮的云棠凌空御符，眼中流露出一丝惊讶。
“怎么了？”秦霄问道。
“凌空御符，这是高阶天师才能做到的。”云凌解释道，“连我现在也做不到！”
“高阶天师？”秦霄看着那画面里的小尼姑微微皱眉，“我记得天师局里只有两位高阶女天师，都已经四十多岁了，而且……都有头发！”
云凌点头，把平板还给姚全，“整个天师局记录在册的天师没有尼姑！”
秦霄皱眉，“不在名册，不知来历，修为又高，这人来训练营有什么目的？她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