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一会我推开季末扬在院子里看了看找了找,奇怪:“贞贞呢?”
“她先回去了。”季末扬说出那话的时候,天知道我多想把他的嘴巴撕烂,他就作吧!
我正想回去,季末扬拉住我的手臂,我回身看他,他看着我双眼沉冷:“你能听话么?”
我挑了下眉:“我能!”
“不下墓了,行么?”季末扬是在商量我,也是在求我。
我想了下问:“你为什么下去?”
“我是有事。”季末扬没说实话,我看的出来。
“我累了,我去睡一觉。”我要回去,被季末扬拉住,他拉我回来,我们面对面。
四目相视,季末扬说:“我不想你有事。”
“现在不有事也不行了,我身不由己,你知道。”
季末扬转开脸舒了口气,我问他:“我是在墓室里出生的?”
季末扬愣了一下,转身过来看我。
我看着他震惊的眼神,我知道,妈妈没有骗我。
到没有很惊讶,我只是觉得很悲哀,忽然想到为什么把我送到孤儿院去了。
我的出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吧。
其实在爸爸妈妈失踪的那年,我见过他们,他们来孤儿院看我,站在孤儿院给我糖,我看着那个一直盯着我看的男人,他给了我更多的糖,我拿了一块,他问我为什么那么多不多拿一点,我说吃不完,何况我也不是小孩子。
那是他们第一次来看我,我都快十六了,就是那一年,他们考古失踪了。
想必是我的命格,让他们出事了。
季末扬不认我,肯定有原因,他也说过关于命中带煞的事情,有些人出生后因为带煞,一辈子不能叫父母爸妈。
季末扬说过,命格太阴的人,会克父克母克兄弟!
我一直叫季末扬老板他是没事的,叫上了哥必然出事。
所以……
有些事不问的好,有些人不认的好。
大家知道就行了,心里的那点事,何必说出来?
见我回去,季末扬跟着来跟我解释,我先洗了个澡,他就在我浴室门口骗我,我没理会他,他又跟着我出去坐下解释。
我去换了睡衣回来,他还在那里说。
我看季末扬:“要不要抱着睡一会?”
季末扬脸都绿了:“我说的话你不信?”
我掀开被子躺下:“怎么信?天蓬尺不是普通的东西,你叫我怎么信你?”
“我就是下墓拿了天蓬尺,没有别的。”
“那你为什么不说,后来你身上出现的心印可不是普通的东西,那是佛门才有的东西,为什么出现在你身上,还有,我看见有个东西去了你身上,你叫他走他就走,那是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季末扬继续装傻,我懒得理他。
我盖上被子看他:“墓穴棺木里的那个人了,他的元神被香雾灭了,那里的道魂应该也都不在了,所以天蓬尺已经没什么用了。”
“……”季末扬不懂我说什么,我闭上眼睛:“拿回来好了!”
“那么邪性的东西,不要也罢。”季末扬起身准备离开,他走到门口我叫住他。
“是不是你觉得天蓬尺可以镇住一些东西,是不是你知道这一年我肯定遇到点什么,所以提前去弄天蓬尺?”
“别胡说八道了,睡吧。”季末扬迈步就走了,门关上我睁开眼睛,我看着门口发呆。
我翻身想睡觉的时候,什么东西隔了我一下,我掀开被子看,被子里不是天蓬尺是什么?
我伸手摸了摸,冰凉刺骨。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些来害季末扬的人不是道魂,也不是棺木里的小徒弟,那就是你吧?”
天蓬尺发出淡淡的一层气,我伸手抓住天蓬尺,天蓬尺变的又细又软,竟然像是橡皮泥一样开始变化,黄色的雕刻印记,开始发出淡淡的光芒。
天蓬尺缠绕着我的手来回转动,好像是发丝在我手上缠绕,我伸手触摸,他就到我另外的一只手上,在另一只手上缠绕,我奇怪的看着他,他似乎是想要缠住我,但又无从下手。
我问:“那些来别墅找季末扬的东西,都是你的下属?”
天蓬尺安静下来,我感觉他就是承认了。
我用拇指揉了揉他:“你是想要留在我身上?”
天蓬尺绕上的我的手指,又到了我的手腕上,但他想要扣住我的手腕,就是扣不住,我感觉丝丝的凉气正在钻进来,但什么东西正阻隔他。
我想了下:“如果我让你留下,你今后再也不能伤害季末扬,不但如此,你还要保护他。”
我那样说,天蓬尺竟然在我的左手腕上绕了一圈,成了一个黑色的木镯子,我正想去摸他的时候,他收拢贴在我的手腕上,而后便变成了纹身一样的印记。
封口钱忽然在背包里震动起来,我看向背包,有些后悔伸手去拉天蓬尺,但不等我拉到,天蓬尺已经变成了印记和我的皮肤相容了,我试着要弄下来,皮肤已经恢复如初,天蓬尺进了手腕不见了。
我呼了一口气:“你出来!”
“啪!”几枚封口钱从背包里掉出来,落到了地上,我被吓了一跳,但我急忙起来看天蓬尺,他已经不见了,怎么找都没有,我的手腕也根本不存在什么东西。
天蓬尺确实不见了。
我坐了一会,起身把封口钱捡起来放到床头,无奈的躺着,本来就很困,现在更困了。
不想,睡着后就开始发烧,而且足足发烧发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