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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已婚 (三更)

阴祖为母,心怀天地,阳祖为父,心怀延续,本就不同。

阴祖现在做的,便是曾今阳祖做的,他捕杀了无数兽祖羽祖的子嗣,只是为了孕育他与阴祖的子嗣。

天地有雌雄,本就不同心,雌心怀天地,雄为繁衍生息。

在雌眼中,天地才是最重要的,但在雄眼中,拥有雌,生养后代才是重要的。

阳祖是为阴祖而生的,并非阳祖生,阴祖生,而是阴祖在,阳祖就在。

一个心怀所有的人,怎能明白心怀一人的人!”

燃灯古佛所说我忽然明白过来,原来是我让阳祖分身诸多。

我看向燃灯古佛,礼貌失礼:“多谢古佛开示。”

“阴祖是聪明人,切莫为了过去而念念不忘,也莫为了将来而惴惴不安。

一切顺其自然便好!”

“多谢古佛。”

燃动古佛走去石头碎裂的地方,把泥泞在地上的石头收起捧来给我,他用手中的一块布包裹住,上面已经泥泞不堪。

“阴祖,你收好,留作纪念!”

我拿来,收好,道了谢。

燃灯古佛便消失了。

晨钟撞响,我忽然睁开眼睛醒了,身边的石头孙一哆嗦,睁开眼睛醒了过来,被吓得不轻。

“谁撞钟,吓死老孙了!”

石头孙起来后又蹦又跳的,我起身看向燃灯古佛的佛像,朝着他行礼:“多谢古佛开示!”

我转身本打算离开,身上掉下一个布袋子,我看向布袋子,布有些眼熟,我弯腰捡起来,本想打开看,外面有人来了,石头孙拉住我就走,我只好把布袋子放到了身上,跟着石头孙离开。

离开佛国,石头孙问我要去那里,我说不知道,他便带我去了仙界的莲池。

在那边找了一根万年莲根拔出来,左右拧动了几下,扔到一边,抓住我扔到莲根上,我便觉得自己好像全身都疼,差点疼死我。

后来我疼晕过去,就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等我醒来,竟然被扔到了棺材里面,我周围黑漆漆的,吓人的不行。

我想出去,一想到我的老本行,这才放弃了挣扎,棺材而已没什么可怕的。

就在此时,听见外面有人说话。

“张教授,你确定这口棺材可以现在开启?”有人询问。

“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你若不想开,就算了,也并非是非要帮你这个忙,若不是小张找我,未必帮你!”

“是,张教授说的是,我们这就开棺。”

很快外面吱呀吱呀的准备开棺了,棺材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人影出现在外面,与我对视我发呆起来,张教授?

砰一声!

棺材扣上,听到张教授说道:“不能开,退后!”

所有人吓得不轻,急忙都跑了。

我却听见张教授吞咽喉咙的声音。

“我要做法,全都退下吧,三日内不要靠近,不然出事概不负责!”

张教授这般说,谁还敢靠近,从那时起,我便只是听见玄君围绕着棺材转动,时不时摸了摸棺材,敲了敲棺材。

我在棺材里面实在是闷得慌,就要出去。

结果我一动,就听棺材外有人担忧,这是要诈尸了。

张教授打电话给了龙庭,龙庭来的很快,一番妖言惑众,吓得那些人都跑了。

等天黑下来,棺材打开,我已经睡着了。

身上被盖住,我被抱了出来。

张教授深呼吸,龙庭也跑来看我,我竟然没穿衣服,一双脚都在外面露着。

龙庭立刻转开了脸:“张先生?”

“马上把准备好的东西放进去。”

“是。”

龙庭去办,我被张教授抱回去,我看着他的脸有些出神,他也看着我。

回到车里,张教授启动车子,看了一眼坐在后面的我。

我没有说话,他也没有。

回到住处,依旧给他抱着。

整个别墅都炸开了,我好像是稀世之宝被找到,围观的比动物园的人还要多。

放下我,张教授坐下,他的手摸索着我的手,我的手比之前还要细嫩,但我没有说话。

张教授的发丝白了许多,但他还是那样年轻。

他靠近我,解开身上的衣服,附身亲了我一口。

我咬了一下嘴唇,皱了皱眉。

这一夜,外面又开始雷电交加,风雨不休。

而屋内也折腾了一整晚。

早上我才休息,张教授就在我身边躺着,扶幽推开门带着猫王和小猫进来。

猫王还算懂事,叼起小猫扭头就走。

扶幽走来找我,手里还拉着鹿师兄,鹿师兄扭头就走了。

“娘亲,你回来了?”

扶幽天真的盯着我,我却没有说话。

扶幽不解:“爹爹,娘亲怎么不说话?”

“不会说话。”

张教授回道,扶幽满眼意外,但她还是跟高兴,与我说不说话也没什么。

说完就高高兴兴的去宣扬,我已经回来的事情。

张教授朝着我来看,捏住我的下巴,轻轻磨砂,含情脉脉的看我,他侧过头,爱怜不已的亲吻!

这一日我依旧没有出门,还是在床上休息。

天黑的时候张教授把一些吃的给我放下,要我吃点东西,我未起来,他就坐下端着小碗一点点吹拂上面的热气,尝了喂给我。

吃着吃着纠缠在一起。

三日后我才出门,张教授恢复往日的朝气,他也不多解释,一切仿佛都是一样的。

云雅和龙庭总想跟我说话,都被张教授阻拦了,不仅如此,张教授还做了一个决定,他要带我离开别墅,去学校教书,他在那边买了一栋小院子,比起我的别墅小了很多,但他说那里适合我,所以要大家不要跟着,以免打扰我们。

他都这么说了,别人还能如何。

可他不知道,我并不想离开,我喜欢我的宅子。

但他并不问我,反倒是带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带着我便离开了。

来到学校我还有些不适应,他要带着我,我又不说话,都知道他妻子生了一场大病不会说话了,甚至是有些呆滞。

不过张教授带我去了民政局,不知道怎么找来的户口本,和我办了结婚证,只是结婚证拿来就不知去向。

只是知道在他的各人资料上,出现了已婚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