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一走，易遥的精神状态显然好了很多，整个人一下就放松了不少，她借着喝水的动作掩饰自己的紧张，“没有。”
“你看起来好像很紧张。”芊芊直接戳破了她现在的状态，“是因为刚刚那个人吗？”
易遥偏头看了她一眼，“您看出来了？”
“能说说见到他有什么感觉吗？”芊芊不置可否，问道。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见到他有一种莫名的压抑和恐慌感。”上一次，易遥就是这么说的，不过这次多了一个“恐惧”的感觉。
“再具体一点，比如说是他的气质还是眼神或者是穿搭，哪一方面给了你这种感觉？”
“穿着和气质。”易遥犹豫了一下，“但是我感觉眼神也像。”
“除了他，还有别人会给到你这种感觉吗？”芊芊继续追问。
提到别的人易遥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程昱，但是他带来的感觉又有所不同，不是恐惧和压抑，而是一种很复杂的感觉。
“有，对吗？”芊芊看她的神情就知道有，试探性的一步步引导着问道：“能不能和我说一说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这一个月易遥都在避免去想到程昱，但因为评估报告一事，她反倒是了解到了更多关于他的信息，越是了解易遥就越感觉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