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散着头皮,像个疯子。
金航远眉头略皱,看着一地碎瓷片,眼里明显涌起几许心疼。
他喜欢古董。
这个花瓶是他花大价钱从拍卖会上抢拍到的,结果被沈容秋随手一拂便摔碎在了地上,成了废品。
“你,你知道这花瓶值多少钱吗?”他喃喃。
沈容秋眼睛冷冷一眯,语气不屑:“我在乎钱吗?”
金航远:“……”
“这是古董。”
那是无法用钱去衡量其价值的。
“你只在乎你的古董!”沈容秋忽然冲着金航远咆哮,表情凶恶,令她漂亮的脸蛋都扭曲了几分,“你在乎我现在是什么心情吗?
你在乎过你女儿不能读圣德,将面临怎样的嘲笑和讽刺吗?
你统统都不在乎,你只在乎你的古董!
你现在花在死物上的心思,远远花在我心上的。金航远,别忘了当初我沈容秋是因为什么下嫁给你的,还不是图你对我好。
可现在,你对我一点也不上心了。”
金航远:“……”
他走过去,扶了扶沈容秋,“我怎么不在乎你?我不在乎你在乎谁,你也知道我是对你好,你才嫁给我。所以这二十几年,我对你的爱一如既往……”
“不要说这些没用的。”沈容秋截断金航远的话,语气极不耐烦,“甜言蜜语能让你女儿读圣德?金橙橙突然间翻身,先是夺了我的总裁之位,接着连副总也不留给我,直接把我踢出公司。
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