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旁,月一曦正顶着一张生无可恋脸听那疯子叭叭。
月无影作证,她真的超没耐心,脾气也是超级暴躁一点就炸,可今天的她,温柔耐心的都突破此生上限了。
没办法,都是为了小命,毕竟要是在深山老林里被疯子砍死了,她上哪说理去?
万幸的是,这疯子似乎没有暴力倾向,并没有要打架的意思,只是一直执着的问着莫名其妙的话,月一曦真的不想回答,可偏偏这货耐心特别好,不回答就一直盯着她等着,还会反复问。
疯子:“你是骨头吗?”
月一曦:“我不是。”
疯子:“你就是。”
月一曦:“我真不是。”
疯子:“你为什么不承认?”
月一曦:“因为我不是,你认错人了。”
疯子:“你就是。”
月一曦:“……”
面对这种复读机式提问,月一曦生无可恋。
偏偏打又打不过,为了小命着想还得哄着应着。
月一曦忍着同归于尽的想法,经过几轮问答下来,也是终于勉强懂了这个疯子的逻辑,简单来说就是,这疯子有个朋友跟她长得很像,然后这货就固执的认为她就是那个朋友。
面对这种强盗逻辑,月一曦除了无言以对真没别的办法了,也不知道那什么劳子的骨头死哪去了,知不知道她这朋友找她都找疯了正满世界发神经病呢,也不出来管管,真是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你是骨头吗?”嗯,这家伙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