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月一曦还是没想到,猜测中可能不好过的日子,会这么难熬。
在这段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的时间中,她时常会想,为什么羽泉当时下那么重的手,老天爷都没有让她死呢?
莫非是为了…挑战人体承受酷刑的极限?
当她被吊在墙壁上,看着面目狰狞的林族长在她手臂上剜下今天的第三十九刀时,她那已经疼到麻木的神经才再次抽动了一下。
自羽泉把奄奄一息的她带回来丢给笑容阴森目光狠毒的林族长后,月一曦的身上就很久没有一块好肉了。
各种月一曦听过或没听过的手段,在这段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的时间里,悉数被她都试了一遍。
过程太过残忍,细节太过血腥,月一曦不愿回想,每天被疼痛折磨的浑浑噩噩的她,脑海里翻来覆去的就只剩下一个念头。
怎么还没死成呢?
为什么呢?
今日是难得的清醒,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脸阴郁的林族长在她手臂上刚划开的口子上撒着白色的粉末。
粉末接触到血肉,就发出类似于烤肉时一样的嗞嗞声,很快,那一块的血肉就变得焦黑,一点血也流不出来了,还散发出一股类似于肉类烤糊了的臭味。
“唔,真难闻。”林族长皱着眉头抱怨,把手上那包还剩了不少白色粉末的袋子随手扔开,转身去挑对面墙壁上挂的满满当当的刑具。
月一曦对此早已见怪不怪,放在前两天她还有些力气时,还会笑着揶揄两句,对着那些刑具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