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坤的痛苦,吴非岂能一点不知。但是知道了又如何,泱泱一个如此之大的中国,还是一个兵荒马乱的中国,但凭着故人的一句话就能找到他,谈何容易。
“哥,我看我们还是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就算是我们想在督军府打听出点什么消息来,也不一定非得在它附近租房子呀。”吴非看着刘玉坤已经皱成疙瘩的眉头,只好慢慢地劝说道。
“好。”刘玉坤终是答应下来,看来自已想事情确实有点太想当然了。
吴非见刘玉坤答应了下来,心里也就慢慢地出了一口气。但又看他皱眉不想再说话的样子,也就很识趣地抱着卓儿出了房间,把空间和时间都留给了他。
坐在房间里的刘玉坤还是坐在那儿微蹙着眉头,表面上看着虽然还算平静,其实内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一般沸腾起来--忆往事,心难平。
一把弹弓就能打出百步穿杨的气势,一把手枪更是能玩出百发百中的概率。夕阳下,黄昏时,两抹高大的背影并排站在那儿,伟岸着那时那刻最亮眼的风景。
刘子坤和刘玉坤并排站在那儿,就能站出一种气质脱俗的风貌,还有一种气质不凡的景像。
“玉坤,你进步非凡呀,在这乱世中,只做一名书生可惜了。”刘子坤对站在自己旁边的刘玉坤说道。
刘子坤、刘玉坤不但同姓,甚至连名字也是只差一个字,却实实在在的是一对陌生人。
当然,这得是对一年前的两个人才能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