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丑的别致的人,倒是让人过目不忘。
南羌懒得搭话,丑的人虽然视觉冲击大,让人印象深刻,但她实在是没有审丑的**。
“那就少啰嗦,赶紧的。小爷等会还要去吃饭呢!”
南羌将跟前的银子全都推出去,这让赌坊里的人个个神色激昂,有些胆大的,也将自己全部身家押了上去。那邋遢的李老汉就是如此。
那赌坊老板看了一眼摇骰子的庄家,庄家额头滚落一豆大的汗。
片刻,一声大,南羌得意一笑,那邋遢老汉扑上桌子,大把大把银子往怀里塞。
那李老汉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塞给庄家:“我要给我女儿赎身子!刚刚那张卖身契撕了!”
那庄家面色不屑,拿出卖身契:“里头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要是想赎身,就要十倍价格,白银一百两!”
庄家看了看李老汉怀里银子:“你这儿也算是有八十两,你这再给我打张欠条,明日再来如何?”
南羌白了一眼,这是在哄傻子呢?
南羌将五十两扔给庄家:“这五十两我替他付了。其余五十两……”
南羌看着那老汉,老汉捂着银子就像护鸡蛋孵出小鸡似的。
“不乐意?那小爷就算了。”南羌作势拿回来。
良久,老汉一咬牙,将怀里五十两推了出去,抱着三十两银子。
有眼前这财神爷在,再赌几把就赢回来了!
南羌几把下去,庄家输得面红耳赤,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吞。
这一旁的老板看不下去,上前笑道:“我看着时辰也该吃饭了,公子今日好手气,不如由鄙人做东,邀请公子到府中做客?公子可否赏个脸?”
南羌面色一沉,将桌子上的银子都收回钱袋子里。
小爷也是你想请就能请的动的?南羌鄙夷眼神略过那赌坊老板:“不赏脸,小爷也没兴趣赏脸。”
南羌作势往屋外走,那邋遢老汉也怎么把银子塞进怀里。
南羌刚出门口巷子,巷子两头堵满了人,南羌看了一眼那些人拿着棍子家伙涌着上来。
“这人出老千,给我抓住他!”那尖嘴猴腮的人用尽力气喝道,满脸通红,唾沫星子飞溅而出!
赌坊里的人个个吓得不敢动弹,揣着兜里的银子,都觉得烫着自己皮肤。
有些怕死的,赶紧将银子掏了出来,放在桌面上。扬长脖子探出脑袋看见今日这财神爷有银子会不会没命花。
南羌从腰间拔出短剑,刺耳金属声让人不寒而栗。
“他竟然有刀?”
“没见识,那是剑!”
这一下,又有人将手伸去桌面抓了一把银子回来捂着。
南羌轻蔑傲气道:“就凭你们几个小喽啰,也想困着爷爷我。”
南羌短剑剑还没出鞘,一路出去就放倒一片,这赌坊里老板急了眼,指着屋里小厮:“还不快去!”
小厮一走,屋里看着的人就只剩赌坊老板和那猴嘴尖腮的人,胆大长得魁梧不怕死的,揣子一袋银子就趁乱跑了出去。
这一下赌坊一下乱成了套,瓷器乒乓作响,一群黑压压的人涌出门外。
就连那没什么力气,瘦骨嶙峋病怏怏的邋遢老汉也混了出去。
屋外巷子赌坊小厮横七竖八躺着,呻吟声不断。
南羌踩在一个小厮脑袋上,一脚踹倒小厮,翻墙扬长而去。
南羌满载而归,满面红光,怀清心里咯噔一下。
南羌拿出怀里的那袋沉甸甸的银子,在怀清跟前晃了晃。
“早知道这银子这么容易得手,我早去了。”
南羌像是大功臣归来,躺在门阶上,白芷满眼放光的跑回来给南羌揉腿捶肩。
“我不是让你去去探探情况吗?你这银子哪来的?”怀清打开钱袋子,大约看了一眼,应该有百两。
“你去抢了?”
南羌一小腿搭在另外小腿上:“这是我赢来的。”南羌半闭着眼睛:“白芷,收拾收拾,等会咋们去住京都最贵的客栈,吃京都最好吃的美酒佳肴。”
怀清抬眉:“你才出去一个时辰就赢了这么多?”
白芷倨傲昂着脸道:“我家公子,人称赌场鬼见愁。这赢几把银子,还是小事一桩。”
在南淮,哪家赌坊都被南羌赢怕了。只要见着南羌,这关门闭户的动作一气呵成。
南羌也不是真有不衰的运气,只要是出老千的伎俩太高。
至少目前打遍天下无敌手,逢赌必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