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门外就被踹了,白芷拉着司佰站一旁。
门外走进来一位带刀捕快,头上帽子带的端正,面色凝重。捕快打量着南羌与怀清。
“醉香楼妈妈说昨晚二位在醉香楼与温公子发生过口角,二位跟我们走一趟吧。”
南羌看了一眼怀清,怀清倒是识趣,起身甩袖子离去。
南羌看了一眼白芷:“去去就回。”
白芷眼里红润,司佰低着头,突然呢喃:“要是恩公出不来了怎么办。”
白芷吸了吸鼻子:“那就找你恩公的恩公,那可是大官,区区京兆尹而已。”
“恩公的恩公的官比京兆尹的官还要大?他真的会救恩公吗?”司佰也略略担忧了起来。
怎么不救,那可是王爷亲女儿。但就算是就出来,她小姐怕也没好果子吃。
白芷烦躁,伸手将司佰一丝不苟的发丝揉了揉。
司佰讨厌白芷揉了头发,在司佰眼里,白芷这肉乎乎,大饼子脸的,白芷太丑了。
司佰心里嫌弃,这面子上还是如寻常一般。
“自然会救。”白芷突然叹道:“就是苦了你,公子本来说要给你找一处好人家落脚的,要是公子被关着,你怕是要跟我们一起回南淮了。一路上公子得罪这么多人,不能走小道了,听说官道难走,路途遥远,你这小娃娃要吃苦喽。”
司佰突然期盼南羌被关起来了,至少她不会替他找一户人家,他能跟着她。
阿姐死后,恩公就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白芷以为司佰在担忧,安慰了几句,肚子咕噜声响,愁闷的拉着司佰到楼下大吃了一顿。
响午,南羌与怀清回来,白芷看南羌脸上满面春风,一激动就扑了上去。
在南羌身上摸来摸去:“公子没受伤吧,他们没有严刑逼供吧?”
怀清翻了翻白眼:“你家公子受什么伤。”
一进衙门,南羌就装病弱,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说几句话就咳嗽几声,瞧得他都觉得,这要真是一板子下去她就一命归西了。
反倒是他,抓着他问了好几遍,还关在牢房里恐吓一番。
怀清卷的卷袖子:“也别得意太早,这事可还没完。”
南羌啃着一猪肘子,满嘴流油。脸上丝毫不在意。
南羌奉承的原则,人打了就打了,要是底气足的话也不怕认,底气不足腰板不硬,那抓了就打死不认。
要是那京兆尹真有这么大的本事,查出证据来说是她做的,那这天底下也还是有有脑子不糊涂的官。
响午过后,南羌百无聊赖坐在窗台。大热的天,要是去青楼喝上一口酒,听听曲,那多爽快。
南羌忍了一个时辰,最后还是踢开门找怀清。
怀清这种脱了一半的衣服,只剩下裤子。
听见门被踢开,警惕的披了一件衣裳。
南羌看见怀清露出大片胸膛,胸膛的肌肉线条,一看就结实。
就不知道摸一摸是什么感觉,南羌咬着下唇一直盯着怀清。
怀清被南羌炽热眼神盯得不好意思,捋了捋衣衫。
“你下次进来就不会敲门了直接踹门,还有没有点……君子教养。”
南羌上前勾着怀清的肩膀,顺手在怀清胸膛摸了一把。
手感确实很不错,啧啧啧……这样子,要是放出去,定有不少人一掷千金啊。
怀清看南羌这不正经的神色,扒开南羌的手,快步进去屏风穿好衣服。
“都是大老爷们害羞什么。”南羌绕过屏风,看怀清手脚这么快,一下穿好衣衫,有点失落。
南羌揉了揉手指:“去不去喝花酒。”
“就昨晚的事你还想去喝花酒?还没有进醉香楼的门就让人给扔出来了。”
南羌故作神秘:“不是醉香楼,我昨儿打听到一好去处,那儿的花样比醉香楼好玩多了。而且那里的姑娘,一定细皮嫩肉,溜光水滑。”
怀清审视南羌,京都有这么个地方,他怎么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