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玉娇看南羌不为所动,丰润的红唇抿了一口茶,压了压心头的火。
南羌弯下腰捡起衣服,替闫玉娇穿上。
南羌冷咳一声,撇过脸去:“那个,今晚就……就不那个了。”
闫玉娇一双水灵灵的杏仁眼闪过一丝诧异,南羌熟络替闫玉娇批好衣裳。
“那公子要不要奴家抚琴一曲,奴家虽知识浅薄,也算是识得几个字,公子要是不嫌弃,也可与奴家吟诗作赋,要是公子有心事,奴家也可以与公子把酒言欢,替公子解忧。”
南羌一听吟诗作赋,弹琴复乐眉头皱的老高。
南羌看着闫玉娇,打量闫玉娇露出那一片白花花的胸脯:“你会摇骰子,推牌九吗?”
闫玉娇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看着南羌:“摇骰子推牌九?公子是在说笑吗?”
南羌大腿一跨,自顾自的说:“摇色子推牌九,两个人也不好玩,这样,你再去叫两个小姑娘,一定要长得水灵好看的,最好呢就略懂摇骰子推牌九的规矩。”
南羌看着愣在原地的闫玉娇,闫玉娇一双秀眉惊疑:“公子当真舍弃这**一宿,不与我共赴巫云,要跟我一晚推牌九?”
南羌嗯了一声,刚刚还有些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二人大眼瞪小眼。
南羌推了推手:“还不赶紧去?”南羌似乎想起些什么,又补充道:“你要是不会,那你就把房子腾出来再找一个人来。”
闫玉娇撸起袖子,刚刚娇柔温声的语气,变了变声调:“会,自然会。公子是要赌银子吗?要是不赌银子,那赌喝酒也是有兴头。”
闫玉娇心中绯腹,人人都说她闫玉娇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谁知道她也能精通赌的玩意。
摇骰子推牌九,赌蟋蟀斗鸡,她样样也会,尤其是推牌九,她在醉香楼敢认第一,没人敢认第二。
只是身为名魁,他们那些富家公子哥,文人墨客喜欢的都是琴棋书画,品茶插花那些卖弄风雅的东西,推牌九这些东西,别说登大雅之堂,就连说出去,也是让人觉得是有辱斯文。
南羌摸了摸下巴,眼睛里闪着精光,笑的跟狐狸一样:“赌银子,小爷怕你们输不起。”
闫玉娇来了兴致,笑了笑,明媚妖娆,让南羌都有些恍然如梦。
“银子,我最不缺的就是银子这些俗物,我是怕公子你不够输,明儿光着身子出门,走在大街上都被人当笑话耻笑。”
南羌不言,只是似笑非笑,闫玉娇衣衫不整推开了门喊了一声。
一边伺候的丫鬟听见闫玉娇的吩咐,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今晚的客官实在是了得,得了鼎鼎大名的闫玉娇,还有精力再找几个寻乐。
这话要是传了出去,今儿这位客官想必又是一位奇人。
闫玉娇也不墨迹,吩咐完一个丫鬟去找两位素日玩的好的两位姐妹,又转头吩咐另外一丫鬟把杂物房里放着的牌九筛子都拿了来。
闫玉娇进门,也不避讳着南羌,隔着薄纱就脱了衣衫,换了一套舒服薄纱。
闫玉娇换完衣裳,门外就传来一银铃笑声,笑声是一个人的脚步却是两个人。
南羌抬眼看去,进来一身穿青色薄纱女子,还有一穿素色衣衫女子。
身穿青色薄纱的女子,眉毛描的是媚娘眉,眉尾点了一痣,鼻子山根挺拔小巧,一双红唇红如晚秋枫叶。
身子骨纤细,腰间水灵扭动,宛如青蛇勾魂。
另外身穿素色衣衫女子则是柳眉细弯,丰唇粉淡,面上略施粉黛,瞧着气色不大好,气质宛如不食人间烟火女仙子。
南羌打量素色衣衫女子,在醉香楼这地方,这身打扮,这浑身气质显得格外突兀不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