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翻了翻白眼,人家图的就是你那身子。
赵映月旋即笑颜如花:“你当真会为本宫阔出去性命?”
怀清小鸡啄米一样,点了点头,南羌用手肘暗暗撞了一下怀清。
怀清强忍痛意,笑了笑:“贫道这命都是公主救的,公主大恩大德,贫道没齿难忘!”
怀清咳了几声:“公主,夜深了,快回吧,免得着凉了。”
赵映月面上露出动容之色,南羌受尽眼底。
这少女倾心水漾的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瞧出她眼神里的桃花春风。
赵映月带上帷帽,一步三回头看着怀清。
怀清脸上始终挂着僵硬笑意……
等赵映月走后,怀清脸上神色一松,泻了一口气。
怀清擦了擦额头细汗,一道灼热的目光,怀清偏过头去。
“你真进宫了?”
怀清吐了吐口水,坐了下来扇着风,背后道袍早就湿了一片,黏黏腻腻的。
“我早就跟你说了,你又偏偏不信。”
怀清微微昂着头:“你自个多心,总不能怪我吧?”
南羌气的心里堵着一口气,南羌扭着怀清耳朵:“好啊,你在宫里风流快活,枕在温柔乡里,吃香喝辣的,还有公主惦记着,我被百腾阁满街追杀,还得冒险去百腾阁去打探你的消息,你这狼心狗肺的臭道士!心肺都烂了吧?!”
南羌松开怀清,眼里确实要吃人一眼。
南羌在怀清腰身一捏,太不甘了,凭什么?!凭什么她吃不好,睡不好,日子苦哈哈的。
这臭道士玉盘珍羞,美人在侧,还长了一圈的肉。
怀清搓了搓耳朵,看了一眼四周,刚刚赵映月围着他的摊,本就招摇,这一会南羌又大吵大闹。
“收摊,回家。”
南羌一路跟在怀清背后,怀清只觉得背后凉嗖嗖的。
怀清清了清嗓子:“这几日,你有去朱家吗?”
“用得着跟你说?!”南羌呛道。
自打那次官司,南羌果真是没有食欲,差不多每日快下午时拿着一面锣都到朱家门前一边敲,一边喊。
朱家先前也会出来赶人,可偏偏南羌有些功夫底子,阴损招数陈出不穷,最后朱家也是没办法,只能把大门关闭了。
朱家那位朱常洛有一回直接拿着大红缨枪出来,说完杀了南羌。
朱常洛出了朱家大门,还没走远几步,就被朱家奴仆抬了回去。
朱家面对南羌这无赖流氓,是打不过,骂不进。
朱家也报了京兆府,京兆府没理会,次日,朱家也不再吭声,朱家大门连着两三天没个人影,主君上朝都改走小门。
怀清捋了捋袖子,倨傲别过脸:“好,既然你这么有主意,明天密谍司你自个去。”
南羌眉头微皱,冷着眼,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