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清又挪了一下,南羌坐着怀清衣袍,怀清怎么扯也扯不动。
南羌难得用温柔的语气:“尤其我们都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
“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
南羌不悦:“反正就是同一条船上的贼,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脱不了干系我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别想脱得了干系!”
“去不去嘛。”南羌用肩膀撞了一下怀清,怀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怀清羞愤起身,一把拽过衣袍:“就一次仅有一次!”
南羌点了点头,白芷在门外听的云里雾里,还没回神,门就算被打开,白芷杵在原地:“我就是来问问二位今晚想不想吃一点夜宵。”
南羌披着外衣:“不用了我们有事出去一趟。”
怀清黑着脸,半夜三更,打更人刚一吆喝敲锣,南羌绑上面纱,翻墙进了百腾阁。
南羌直奔百腾阁金银库,南羌往库房地上倒了一罐煤油,翻墙掏出断镖击在地上擦出火星。
火星苗子碰到地上煤油,库房起火后南羌白离去。
南羌在林子等怀清,怀清气喘吁吁来的时候,南羌揶揄:“百腾阁库房都烧了一半了,你才来。”
怀清喘定了气:“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让我去百腾阁放火,你去引来严淞。
密谍司本来就守卫森严,现在江司首和袁望淳都回京都,老子,老子刚刚差点被严淞抓住。
老子要是进了密谍司,第一个供出来的就是你。”
南羌拍了拍怀清后,怀清看着南羌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就气打一处来。
“你就不怕严淞这一会儿到我们家里抓人。”
“怕他做什么,我请你去醉香楼喝酒,也可是醉香楼里的闫玉娇,素素和青儿的老熟客,要不要去玩两把,放松放松。”
怀清到了醉香楼,闫玉娇熟络招呼着丫鬟去拿牌九,骰子,铺软布,倒茶水,掏细银,动作流畅一气呵成。
怀清被按在凳子上,南羌坐在怀清对面,勾唇一笑。
“他可不会玩的,你们下手轻点。”
怀清扒开闫玉娇搭在他肩上的手,闫玉娇笑了笑:“长得这么俊俏,当道士可惜了。”
“是啊,可惜了,就他这副皮囊,当什么道士,进宫当驸马也是当得了的。”
南羌瞟了一眼怀清,掐指一算,怀清一连好几天没有上过街道摆摊,躲那位公主也是躲得紧。
素素闻言,看了一眼怀清,目光全落在南羌身上。
“许公子的样貌也不逊色。”
南羌看了一眼素素,笑得十分露骨:“还是素素小娘子嘴甜。”
“她哪是嘴甜,分明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青娘子一旁戏笑。
怀清坐在那纹丝不动,几人你一言我一语,不久,牌出了一半。
安静许久的怀清一推牌:“至尊宝。”
南羌与其余两人面面相觑,南羌眉头蹙起:“你会玩儿呢?”
“贫道自幼聪慧,看你一会儿就会。”
此时门外丫鬟拦着嚷嚷:“大人不能进去,我们娘子正在里面伺候客人呢。”
丫鬟还没说完,严淞就踹开了门。
屋里的人与严淞面面相觑,片刻南羌道:“严大人,深夜到此,你也想来玩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