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映月身边婆子眉头一竖,挡在赵映月跟前,袁望淳拔出剑不等婆子开口一剑插在她肩膀侧。
“敢耽误密谍司查案,不知死活。”袁望淳把带血剑擦了擦。
南羌翘着手:“呦,这不是袁大人吗,这不是前两天才见过吗,要是什么方法大人您给刮来了。”
袁望淳目光落到怀清身边:“快把这道士给我拿下。”
南羌拔出腰间短匕,把怀清拽到身后,怀清一个高出南羌大半个头的七尺男儿虎躯一震。
“谁敢。”赵映月声音恬淡。
婆子捂着出血的伤口,气场丝毫不减:“你们密谍司好大的口气!也不看看眼前的人是谁,就敢上前冲撞!”
袁望淳低头看了一眼跟前素色衣衫女子背影。
再看看跟前婆子,心里料想,最多也算是个身份尊贵的郡主。
袁望淳语气有些谦逊:“太宗皇帝赐有铁卷,密谍司办案公正无私。多有得罪,还请小姐见谅。”
赵映月纹丝不动,一边婆子:“小姐,谁是你这狗奴才的小姐,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这乃是映月公主!
冲撞公主,伤宫婢,我看别说你这小小的密谍司官职,连你这狗命也不想要了!”
南羌一边站在,这当公主果然是好,指着密谍司鼻子骂是狗,袁望淳还大气不敢喘。
这时间上,权位果然让人着迷,南羌揉了揉鼻子,突然觉得手肘上,怀清的手搭了上来。
南羌看了一眼怀清眼神,南羌低头沉思。
袁望淳听婆子的话,婆子掏出腰间令牌,袁望淳旋即面色煞白,跪了下来。
“小的不知公主贵驾,多有冒犯,请公主降罪。”
袁望淳低着头,额头细细麻麻的汗滴在地上。
“密谍司为什么抓他。”
袁望淳抬起眼看着怀清,还有一边的南羌。
为什么来抓他,自然是他南羌一伙的,南羌对他有用处,可南羌太过诡计多端狡猾如兔,把眼前这道士捉回去,也是好拿捏南羌。
看赵映月这么看重跟前道士,今日算是大水冲撞龙王庙。
袁望淳沉吟片刻:“这事关重大,小的不能泄露机密。”
赵映月看着怀清,声音又轻又柔:“你放心,有本宫在,谁也伤不了你一根汗毛。”
南羌心里有些吃味,这话多霸气。若是她是公主,杀一杀袁望淳,讨讨跟前美男开心也没什么不妥。
怀清坐了回凳子上,袁望淳跪在地上身子有些抖。
“那本宫问你,他不过是区区一个道士,能犯什么罪,让你越过京兆府来抓。
既然你说是机密。那就跟本宫说,是犯了哪条罪,谋逆,造反?还是你说他是敌国细作?可有什么证据。”
空气像凝固一样,袁望淳听得自己呼吸声清清楚楚。
袁望淳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良久,袁望淳低着头:“小的也只是怀疑,并无证据。”
赵映月心里突然就堵着一块,倏尔变得怏怏不乐。
赵映月起身:“本宫今日是私服出宫,要不然单凭你上了本宫身边奴婢一罪,就够掉你十个脑袋。”
赵映月垂下眼帘,看了一眼袁望淳尊容,脸上不虞更甚。
赵映月声音寒冷:“今晚的事本宫可以既往不咎,可要是让本宫知道,你伤了他一根手指头,本宫一定要让你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