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看南羌的面色旋即哀痛,一双眼红红的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怀清放下南羌的手:“脉相平稳。并无大碍。”
白芷吸了吸鼻子哽咽道:“这岂不是更惨。脉相不平稳,还说明是有病,还能治。脉象平稳,这还怎么治。”
南羌用力掐了一把白芷圆润有肉的腰身。
白芷暗吸一口气:“疼疼疼……”
白芷站在一旁揉了揉,满脸委屈可怜,眼里还有些幽怨的看着南羌。
南羌心里也有些慌,这都两天了,嗓子还有一点都发不出声音,要是真的哑了……
南羌眉头一紧,白芷紧忙道:“公子您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这万一要是碰上个医术了得的郎中,这药到病除自然就好了。”
宋青玉顿了顿:“前天,闻人先生下了帖子,邀请你到府中做客,你却一直迟迟没有回信,我还以为是你胸襟气度太小才没有去。看来是我太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南羌看着白芷,白芷支支吾吾:“当时公子你热症未退,退昏迷不醒,后来太忙,这事就跑到脑后,本来想过两天再说的。”
宋青玉看白芷吃瘪,心里莫名的痛快:“就你这办事能力早就该发卖了。”
“发卖也是我家公子发卖,轮得到你在这里多管闲事。”
宋青玉不理会白芷,看着南羌继续说道:“南淮王府的四小姐年纪虽小,可医术却十分了得,有我的引荐,你带上我的信物去找她医治,她一定不会推脱。”
白芷嗤之以鼻:“你以为你是谁?”
“不巧,我是她舅舅。”
白芷一双眼眨了下,南羌面色平静,怀清看着南羌。
南羌今日穿了一件宽松的衣裳,白皙修长的脖子露了出来。
怀清脱了一件衣服挂在南羌身上:“风大,免得着凉。”
六月天时,外面太阳火辣辣的,哪来的风哪来的着凉??
这臭道士该不是想闷死她吧?怀清看到南羌诡异的眼神,心里有一种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过了约有小半个时辰,南羌坐在凉亭里。谁能料想到她也有静下心来跟怀清坐下来一起泡茶听他念念叨叨的一天。
南羌脸上百无聊赖,几盏茶的功夫打了好几个哈欠。
南羌眼里湿润,哈欠却是越打越精神。闻着茶香,怀清倒了一杯茶给自己,怀清往厨房里叫了一声。
白芷端来一碗黑糊糊的汤药:“来了来了。熬了一个时辰,三碗熬成一碗。”
南羌闻了一下,嘴里发麻,这几天天天吃素的吃淡的,唯一刺激的就是苦的汤药。
南羌昂头一口闷,白芷机灵的地上漱口水还有一些甜蜜饯。
南羌脸上抽搐一下,呼了一口气。
等白芷退下,怀清慢悠悠道:“昨晚密谍司的严淞来了。”
南羌面色一凛:“那晚百腾阁来了几十号人,密谍司姗姗来迟,是袁望淳带的人。
百腾阁要你的命,密谍司不可能不知道。袁望淳特意来迟,看来你选的这棵大树靠不住。”
南羌不屑翻了翻白眼,切!谁说袁望淳是他选的大树,她南羌活了那么久还真没选过一个窝囊废当依靠。
怀清看着南羌一脸不服气,继续道:“我这几日查了一下,关于那些货要放去了,哪里查了,好几天一就音讯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