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谈纵恨不得立马掐死南羌,看看南羌腰间上插着两把匕首又不敢动。
闫玉娇笑得更大声了,本来就长得貌美,这么一笑,更是惹人注目。
“世子爷自己那儿不行,就拿奴家来撒气。可是要吓坏奴家。”
闫玉娇这话一出底下的人就像炸开了锅。个个议论纷纷,目光探究的看着赵谈纵。
赵谈纵面红耳赤,一时间,恼羞成怒破口大骂:“信不信本世子将你抽皮拨筋!”
“世子不行?”
“到底是哪个方面不行?”
“这还有哪个方面,除了那里,还有哪?”
“济王府如今正经的嫡子还没有一个,世子爷年纪轻轻的就不行,那以后可怎么办?”
赵谈纵听到一些声音细微微的传入耳朵里。赵谈纵面色狰狞,南羌片还在这个时候插一句话进来:“难不成是我上次踢狠了,不小心把世子爷那里给废了?”
南羌凑近赵谈纵耳边说完后,赵谈纵恼羞成怒至极,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南羌轻快抽开身,搂着闫玉娇一路离去,赵谈纵目光狠厉看了一眼四周,四周的人顿时鸦雀无声。
不远处素素看着南羌揽着闫玉娇的手,眼里无限的落寞。
刚回到房里,闫玉娇就抽开手,将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一些。
“许公子还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闫玉娇道。
南羌轻轻躺着衣裳上的灰尘:“百腾阁那里有什么动静或者消息。”
闫玉娇摇了摇头:“这几天除了派人来收银子也没有别的动静。你之前把百腾阁的金库烧了,百腾阁上纳日子将近,自然会想尽办法去搜刮银子。”
“没想到百腾阁还有缺银子的时候。只是一把火就把它全都烧没了。”
闫玉娇道:“每年百腾阁的银子都要上纳,你先前那一把火将百腾阁将近一年的积蓄全都烧没了。”
“如果不够银子上贡那怎么办?”
“百腾阁历代有一个规矩。如果银子不够,那阁主更换,将会有新的阁主上任。百腾阁这么久以来从来没有短缺过银子。
百腾阁在京都这么多年,势力根深蒂固。其中有往来的官员数不胜数。
只要阁主一开口,上赶着巴结的官员,巴不得马上送银子来。
不出三天,百腾阁便能凑满银子,先前,我就跟你说过百腾阁背后乃是莲花教,
许公子你虽然是福大命大,但我也不建议你以身犯险。
谁知道这莲花教尊首到底是何方神圣,说不定也是我们朝廷里的一位高官呢。”
南羌眯了眯眼睛,闫玉娇从箱子里拿出一块玉佩寄给南羌。
南羌看着闫玉娇手里带着的玉镯子,这对玉镯子,他好像在哪见过。
南羌脑海里闪过一个印象,南羌抓着南羌的手,目光一凛:“你跟阮珠到底是什么关系?”
闫玉娇看着手里带着的玉镯,声音轻淡:“还能有什么关系?”
闫玉娇看南羌眼神,笑了笑:“许公子这是要吃人吗?”
“我跟阮珠本来是表亲关系,她母亲是我姨母,当年我父母经商不善,前来京都投靠,在阮家还没有住上一个月时间,就遇到了变故。
姨母听闻风声费尽心思将我跟父亲母亲送出府门,最后还是要父母亲拼了性命才让我没有落到那官兵手里。
后来我沦落到醉香楼,凭着几分姿色在这里卖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