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这女人战斗力真不行，就这么一脚就被方乔给踹倒在了地上。
她在她还在懵逼的时候弯腰一把扯住她校服衣领冷冷开口，“还打吗？”
看着对方脸上被自己之前打的巴掌印方乔心理挺痛快的。
早就想这么干了，上辈子没来得及打上一巴掌，这人都已经被送去精神病院了。
如今重来一次倒是出一口恶气。
方乔嫌恶的甩开她的衣领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已经蒙圈的女孩子一眼说道:“以后别让老娘在看到你，不然我让你左脸和右脸一样对称。”
方乔说着勾起唇角转身准备离去。
不过，这刚走两步就被人拦住了，自然是从两个女孩打架的震撼中刚回神的高渐了。
他也没想到，方乔看起来柔柔弱弱的，长得也很乖巧想没想到脾气这么爆。
“等一下，打了人就想走，难道不该道歉吗？”少年的声音带着一丝变声时期的沙哑，听着一点也不好听。
方乔看着拦在自己面前的少年，冷冷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闪着嫌恶。
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不屑恶心，很复杂。
高渐有些莫名，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女生用这种眼神看着。
就好像是自己是一只苍蝇似的，那种感觉真的是非常奇怪。
他只觉得莫名有些压抑，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他自认为从来没有得罪人，也不记得自己何时得罪过这么一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