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一般的疼。
方乔冷汗把提早准备好的两根康复拐杖递给了许墨，“先生，你要加油。”
“嗯……”许墨抬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方乔鼻子有些酸涩，她蹭了蹭他的手低声说道，“先生，我会陪着你，等你好起来。”
“好……”
许墨拿起拐杖站起了身，刚稳住站起他那是差点没跪了。
那是一种踩在刀尖上的感觉，疼的他苍白的脸色下一刻毫无血色。
许墨咬牙杵着拐杖开始迈出了脚步。
他总算是明白了祖父说的什么叫生不如死了。
那种每走一步都好像是踏在了刀尖上一样，在看不见的地方已经是血流成河了。
看着他的脸色方乔握紧拳头，“先生，你还好吗？”
“没事，我还行。”许墨说着露出一丝笑容想要方乔不要担心，却不想自己笑的比哭好难看。
“接下来你每走一步就像是在刀尖上走路，小子，要撑住，我可不想我家小乔以后嫁给一残废。”
方乔脸色有些苍白，刀尖上走路，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方乔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许墨咬着牙杵着拐杖一步一步开始走了起来。
虽然疼的要死，可是他却咬着牙没有坑声，就这么在院子里走了一步又一步。
明明是大早上的可是他此时此刻那是大汗淋漓，短袖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