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只剩下两个人,顾楚楚用手指戳了戳季温言的侧脸,柔软的触感和他立体的五官形成了鲜明对比,让人有一种莫名的舒畅感。
“你怎么包扎做的这么顺手啊?以前还帮着谁包扎过啊?嗯?”顾楚楚说这话纯粹是为了调侃调侃他。
可是季温言听起来却像是她在吃醋,立马揽着她哄道:“没给任何人包扎过,是你受伤之后我跟家庭医生学的,除了自己的大腿就是你了。”说着,还轻轻点了点顾楚楚的鼻尖。
顾楚楚被他这一顿套路得红了脸,羞涩的低着头窝在他怀里慢腾腾地说:“你还特意去找家庭医生学了?看伤口也是吗?”
她微微抬眼,余光就瞥见季温言的喉结伴随着他点头的动作上下跳动,看上去充满征服欲和爆发力。
在她受伤之后,季温言第一次给她包扎得不是十分的好,后来来了一位家庭医生又给她重新包扎了一次。
季温言就缠着人家教他怎么包扎,医生教了,他就拿着自己的大腿做实验,还查了不少这方面的资料,就想着自己亲手照顾她。
得到了肯定答复的顾楚楚脸颊更红了,低着头唇角向上眉眼弯弯,一根指头勾着季温言的衣角来回搓揉。
这种羞涩浓稠的气氛一直到席轻喊人吃饭了才被打破。
暧昧的空气瞬间被稀释,顾楚楚坐直了身子,抢先一步离开他的怀抱,跑到餐桌边,看着一桌子丰盛的菜色感叹:“妈妈,你这坐的也太...多了吧。”
就见桌上不乏各种鲍参翅肚,还有各种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