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就见她细白手指在空中做了一个捻线的动作。
紧接着,就见一缕红线从徐逸致额间延伸出来。
红线起点在徐逸致额间,终点在第五夭手里。
那根红线,俨然是用徐逸致额间那滴血拉出来的。
血线在手中,第五夭在指尖打了个结,用力一扯,就见徐逸致面容痛苦狰狞。
一手扯线,一手压线,第五夭嘴角擒着一抹嗜血的笑:“要你的命,轻而易举。”
“但我不喜欢痛快的处理方式,我喜欢细水长流,折磨人生无可恋的方式。”
手扯着线,第五夭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里夹杂的,是风雨覆城的狂暴。
细白的手拨动在阳光照耀下散发着红色耀眼光泽的红线,第五夭红唇微启。
“我数到三,你要是不说话,我只需要轻轻一扯手里这根红线……”
顿了顿,第五夭拨动红线的手稍快了些,声音妩媚致命。
“你身上的皮囊就会被硬生生扯下来,那鲜血淋淋的样子,想想都刺激。”
“你身后人能给你变幻样貌,我就有法子将你打回原形,没有皮囊的原形。”
用最妩媚的声音,说最骇人听闻的话,四局众人只觉得毛骨悚然,如芒在背,如坐针毡。
见惯了念夭妩媚动人的样子,突然强势霸道起来,他们还真大开眼界。
果然,带刺的玫瑰,不是谁都碰得的。
显然,徐逸致听了第五夭的话,怕了,怕得颤栗不止。
他目光惊骇的看着第五夭,身体微微弓着,头被红线牵制着,他不敢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