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不紧不慢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藏男人了?”
陆欣言假意劝陆莎莎,“也许是误会了,姐姐不是那样的人。”
“不可能,刚才酒店的服务员分明看见有个男人进了黎晚的房间,我看黎晚就是装醉找野男人厮混。”
“房间里就只有黎晚姐姐一个人……”陆欣言意有所指。
套房很大,躲一个人不是问题。
“我不相信。”陆莎莎亲自提着礼服踩着高跟鞋去找,她粗鲁的掀开被子发现没有人。
她又去了浴室,还是没人。
等陆莎莎翻遍了套房,依旧没有发现她所谓的野男人,未免有点下不来台。
“喝醉了上来眯一会,有什么问题?”黎晚的手指揉着太阳穴,脑阔有点疼。
得亏让傅逸寒翻阳台走了,否则就被发现了。
陆莎莎手指着黎晚,“你为什么穿着浴袍?”
“喝醉了胃里难受吐了我就洗了个澡不行吗,你想象力这么丰富怎么不去当编剧?”
“不对,她分明就……”
“莎莎,别胡言乱语。”陆珍打断了陆莎莎的话。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几句话就被套出底来了!
被陆珍训了,陆莎莎不服气,又不敢说什么。
黎晚站了起来,比陆莎莎高出半个头,“大家都知道今天是我黎家盛宴,我诚心出席礼,想以此缓和我和我继母的关系,没想到被污蔑了。这年头继母难为,我这样的继女也难为……”
黎晚特地咬重继母两个字。
就算所有人都把她母亲给忘记了,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