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随着张掌柜走进酒馆,他看着酒馆的陈设,觉得很新奇,他问道:“掌柜,这陈设感觉和别的酒馆有点不同呀!”
张掌柜笑着对小男孩说道:“有哪里奇怪呀?这是我们尧山门的风格,是最初的掌柜设计装修的,我都做不了主。”
小男孩坐下喝了点茶水,开始说出他的故事:“我叫李晓峰,是岭南人,家乡是盛产荔枝的高州,明洪武元年设立高州府,为广东下四府之首,还是木偶戏之乡。我我爷爷,我父亲都是玩木偶戏的,我的母亲就是看到我父亲玩的木偶戏才一眼看上的他。刚开始我们家还是很幸福的,父慈子孝,人丁兴旺。后来来了个外乡人,一切都变了。”
张掌柜正觉得奇怪,一个外乡人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威力,李晓峰突然哭了起来,哭的是相当难受,张掌柜轻拍李晓峰的头,说道:“没事,都过去了,接着说吧。”
李晓峰说道:“这个外乡人刚开始做的是卖玩具的小生意,由于他卖的玩具大多是我们当地没有的,所以生意还是挺不错的。后来他卖的东西越来越奇怪,饰物,项链,手镯,长命锁,反正人身上所有能带的他都卖,生意还是挺好的。后来他又开始卖衣服,帽子,男装女装都有,反正都很好看,价格也公道,他的钱也越赚越多。有一天,他将摊位摆出来,却没有放一件东西在摊子上。摊位上就放了一个纸牌子,上面写着‘算命’。这外乡人实在厉害,算命也很准,算了几天,他的算命奇准就传遍全城。生意自是一天胜过一天。对了,我忘了说他的姓名,我也是后来听别人说的,他叫王思明,是天水人氏,自幼就在外漂泊,之前有过一个妻子,但不久就生病去世,他便又开始到处瓢泊。”
李晓峰喝了一口茶水,歇了一下,接着说道:“说也奇怪,这王思明真是个天才,做什么生意都能赚大钱,于是城里就有人专门找他学挣钱,但钱交了不少,自己去挣又感觉不是那么一回事。我看呀,这挣钱一道委实还是要有些天赋才行。后来他又卖水果,他人很好,经常送穷人水果吃,城里人对他评价都很高。”
李晓峰感觉有些累了,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啦。张掌柜说道:“来,老何,带李小哥去洗漱休息,明日再说。”老哥过来带李晓峰去洗漱休息去也。张掌柜心里不舒服,故事听到最关键的时候,停下来了,这让人觉得难受,不痛快。但说故事的人已然太困了,让别人坚持说完有些不近人情,毕竟他还是个孩子,张掌柜也去洗漱休息。
京都,张府,张虾带着老婆孩子才回到家,就有人来报说有龙小云的书信。张虾结果打开一看,龙小云那手漂亮的毛笔字又跃于纸上。师傅亲启:“小云现在已经到了辽东半岛,这里的人都很热情,说走话又好听。我挺喜欢这里的,我要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我在外面过得很好,师傅勿念!”张虾读完龙小云的信,感觉自己也想出去游历一番了,好久没出门,心里痒痒的。
次日,李晓峰吃过早饭,又继续讲他的故事:“王思明卖过水果,有了这这前面所有生意的积累,他买了一个门面,一个宅子,门面和宅子挨得很近那种,是楼下是门面,楼上就是住房那种,他这次做的生意你们怎么想也想不到?掌柜你猜下!”
张掌柜说道:“难道是棺材铺?”
李晓峰听了眼睛都惊得要掉下来,他说道:“掌柜你怎么知道的?”
张掌柜说道:“我随便瞎猜的!”
李晓峰竖起大拇指,说道:“掌柜真是神算!这一回他真的开的棺材铺,还别说,生意好的很,他的棺材铺一开张,城里就连着死了好几个人。起初大家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觉得只是凑巧罢了,到后来,每隔几天就会有人死去,这引起了官府的注意。县太爷派人前去调查,但派去的人总是离奇死亡,县太爷只好将此事上报朝廷,皇帝震怒,派了钦差和金牌捕头前来,终于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这王思明真的有问题,他从刚到高州城的时候就不怀好意,他恨这座城市,这座城市多年前带给他太多屈辱和不如意,他要报复,要报复这个城市。我的家人都死于他之手,这个恶魔,我恨不得吃其肉,抽其筋,喝其血。后来他被捕入狱,所有钱财充公,家里死了人的得到了一些赔偿。我拿了钱一刻也不想停留,离开了高州,四处游荡。”
〷张掌柜说道:“这种人应该关他到牢中永远不放出来,还要和那些大恶人关在一起。”
李晓峰说道:“谢谢掌柜,我明白你的用意,谢谢你,说出来我痛快多了,我要去休息会,吃饭叫我。”张掌柜说道:“晓峰,那种恶人在监牢里度过一生是对他最大的惩罚,一切都过去了,看开点。”
张掌柜让老何尽快将这李晓峰故事的酒酿出来,一定会很有味道,老何三天后将酒拿了出来,开盖一股浓烈的醇香,让人沉醉。
李晓峰得到掌柜的一个小令牌离开了,以后所有尧山门的地方只要出示这个令牌,都能得到一点吃饭的钱,李晓峰决心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用这个令牌。
张虾和家里说通之后也开始了游历,他想先去辽东半岛找寻龙小云,再带他去周游世界。
张虾骑了一匹快马,不到五日就到了辽东半岛,此处甚为寒冷,连张虾这种内功深厚之人都觉得穿少了衣服。他去了辽东城最大的客栈,果然在那里面找到了龙小云。龙小云看到师傅来了,脸都绿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师傅,我来了些时日,感觉甚为无聊,便来这里消遣一下。”
张虾说道:“这倒也无妨,我们再玩一天就要走了,去高山修炼去。”龙小云嘴上不说,心里已经老大的不愿意,他觉得师傅来了,自己一点自由都没有了,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