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王想到自己某一日能摸到宁姑娘的酥手……
慎王喉结滚动,眼眸深沉。
“想什么呢?口水都要滴下来了。”嘲讽的声音打断了慎王的遐想。
慎王听到声音就知道来人,除了孙卓容这小子,没有第二个人了。他抓起桌上的砚台朝进来的身影扔过去。
“喂喂!嫌弃砚台不好,给我就成,摔碎了多可惜。”孙卓容一把接住砚台啧啧称赞,“端州李记上贡的端砚,千金难求啊!”
“滚!”
“用词要文雅!难怪你天天被御史骂。”
安远侯府的世子孙卓容是京都同样出名的纨绔子弟。两纨绔子弟竟然没有针锋相对,争风吃醋,也算了京都一奇事。
慎王躺在罗汉床上,拿起昨日,刚寻来的称为怀表的东西端详起来。
“这又是从哪来的?”孙卓容瞅了眼,好奇起来,便抢了到手中。
“海外船带过来的?”
“嗯!”慎王点点头。
“小东西还有响声,这两个针一样的东西怎么还不停的转?”孙卓容翻过来覆过去的打量,“这有啥用?”
“计时。”
“跟刻漏一样?”孙卓容把玩片刻,“这可真精致。”
“你说黄发番人怎么这么聪明,”慎王接过来,“我仔细研究了,它就这样滴答的不停转,每日同样的时辰,它就转到同样的刻度上。”
“这到是方便,想知道什么时辰掏出来看一看便知。”
慎王也如此认为,这东西小可以放怀中,随身带着。
慎王:“黄发番人也许还有别的有用的东西,我们大贺朝没有,研究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你想弄过来?干嘛?”
孙卓容坐下来,侍从上了茶,又退下去。
慎王:“研究!然后,有用的物件自己研究出来,自己用。”
孙卓容可不爱折腾这些,他羡慕道:“你小子,皇子皇孙,钱多。折腾吧!”
慎王瞥了他一眼,没高兴反驳他。他小子难道是缺钱的主。
孙卓容看了一眼一旁候着的赵公公,慎王挥退。
见门被关上,孙卓容用脚蹬蹬慎王的小腿。慎王的眼神从怀表转移到孙卓容身上。
“喂!听说你去了永城侯府?”孙卓原吊儿郎当的问,“怎么,那位置你也想上一想。”
慎王横斜了一眼。
“不是。”
答案简洁明了,孙卓容盯着慎王的脸,良久。
“怎么?不信。”慎王挑起眉尾。
“那倒没有,”孙卓容不怀好意的凑近了慎王,“其实,你长这样俊俏,以你纨绔子弟首席的名头,再有永城侯府的助力,你完全可以想一想的嘛!”
慎王扯了扯嘴角,这家伙口无遮拦:“那椅子坐着不舒服。再有,我跟永城侯府暂时还没有关系。”
“哦!”孙卓容眼珠一转,坏笑道,“那什么时候有关系?”
想到与宁姑娘的关系无任何进展,慎王眉一立。
“关你何事!你的夫人搞定了?”
孙卓容的夫人原是他太夫人娘家的一个表妹,从小力气大,吃得多。
孙卓容的母亲不满意儿媳丁氏吃得多,每每一起用膳就指责儿媳丁氏。丁氏不光吃得多,力气大,嗓门也大。
一顿饭下来,都要吵上几句。孙卓容一个软脚虾,谁也不敢得罪。
前两天,婆媳的矛盾又影响到孙卓容,丁氏不让他进屋。
说到丁氏,孙卓容便羞臊起来:“喂!喂!你不要转移话题。”
孙卓容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凑上前去,“你与宁三公子看对眼了?宁三公子可不易抢回来。”
慎王踢过去,孙卓容一个坐不稳从塌上掉了下去。
“哎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