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莲月狠狠的揪着锦帕点点头。
天微暖,阳光正明媚。
打马与狐朋狗友逛街遛马半天,慎王突然发现,这样的日子太无聊。
爬在墙头偷看宁姑娘的练武,比这有趣多了。
慎王调转马头,一声“府里有事”,就打马飞驰而去。
“备水。”
慎王洗漱一翻,换了衣裳。
“走,去永城侯府。”
又去?
赵公公望着穿戴一新,往外迈步的慎王,疑惑的跟上去。
上次宁姑娘没答应绣香囊,殿下可是气呼呼出来的。
没要人哄,殿下的气就消了?
这次不会再被宁姑娘气出来吧!
他生气了,咱日子不好过。
赵公公脑袋急转,忽道:“殿下,不如带点礼物过去,宁姑娘也会开心些。”
赵公公看着空手背在身后的慎王提议道。
你总借口说宁公子是你兄弟,你到宁公子家却不带点礼,好歹里面还有你想见的宁姑娘呢!
您向宁姑娘索要香囊,您就应该给宁姑娘带礼物啊!
都取过王妃的人了,怎么不会讨女子欢心呢?
殿下要是会讨女子欢心,孩子都满地跑了吧!
殿下不需要讨女孩欢心,也该孩子满地跑了吧!
到如今,怎的一个孩子也没有?
赵公公心里郁闷。
“礼物?”慎王停下脚步。赵公公一个不留神撞了个正着。
鼻子撞得那个疼,眼泪都快出来了。
赵公公揉着鼻子直点头。
礼物是个什么东西,他从没送过女子。
他向来用银子解决。
银子到永城侯府似乎不好用?咱也不能砸银子。
话说,砸银子有没有用呢?
慎王自行补脑。
他一堆银票甩过去,宁侯爷大眼一瞪,脚碾压着银票,厉声大吼:“给我打!”
世子领着一群府兵上来就打……
慎王浑身打了一激灵。
他大概会被打得鼻青脸肿,他父皇都认不出来。
慎王下意识的直摇头。
“殿下与宁公子是为好友,殿下理应带礼物。”
赵公公不知慎王心中所想,他以为,慎王摇头是不愿意送礼品。他只得再劝。
慎王回过神,对着赵和又点点头。
“带什么?”慎王一头雾水,“让戴源准备?一炷香时间。”
一炷香时间虽然有点短,但也应该够了。
赵公公点点头。
“快去。”
慎王转身回屋,等待戴源准备物件!
忽然,慎王又转身,赵公公再次撞了上去。
“怎么不看着走路?”慎王眉尾一立。
看着的啊!
你一会走一会停,一会朝前一会朝后,老奴哪里能猜到你的心思。
赵公公说不出理,表情略表郁闷。
慎王却大步流星的向前走。
赵公公快步跟上去。
这是到库房的路。
殿下难道想自己选?
慎王进去时,戴源还在去库房的路上。侍从找到戴源时,戴源正和袁立立喝着小酒,谈论着于寡妇的入幕之宾。
听得侍从的传话,戴源吓得扔下酒杯,顾不得酒洒了一地,拎起衣服就走。一路上,戴源焦急的询问传话的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