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寡妇匆忙把儿子搂到怀里,“你是什么人?”
“我是镇上的林大夫,你捂着他作甚,伤挺重啊,再不治可就死了。”
村长一听林大夫的回答急了,赶紧叫齐寡妇让开,伤了不要紧,闹出人命可就是大事了。
齐寡妇不让,村长叫了两个汉子给她拉开,张大娘见状出声质问。
“你不信,自己到镇上打听,不过提醒你,这小子可耽误不得。”
林大夫说完,张大娘遭了村长呵斥,悻悻退回人群,不敢再说话。
顾饱饱瞧着自己师父又是假模假样的把脉,又是扒开齐二狗的眼睛检查,如果不是她知道林大夫的水平,她都差点要信了,师父还对着她挤眉弄眼挺开心。
李萍力气再大也不过是个女孩,不至于要了齐二狗性命,倒是自己师父一治,不知道他命够不够硬,能不能活下来。
“我要施针了,放心,我林大夫出马,肯定药到,不,针到病除。”
他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一个布袋,摊开来,里面是大大小小数不清的针。
顾饱饱疑惑,师父竟然还有这一手,自己是不是小瞧他了,刚想对他改观,就见林大夫取了一根都不能叫针的东西,尾部竟有铁杵粗细。
林大夫拿着那根‘针’在齐二狗耳旁的地面上敲了敲,对齐寡妇安慰道,“对着脊骨的大穴一针下去,保管立马活蹦乱跳,来来来,帮我把他翻过来。”